两个大夫慌地拦住他说,「伤势未稳,绝对不能下床。」
他们拦不住时,秋蓝容虎曲迈都跑来,齐心协力把凤鸣给按住。
萧家大夫显得尤其紧张,说堆寻常人不懂医经,总结说,「少主肺伤严重,必须静养,现在胡闹,恐怕又会咳血不止。」
句话把曲迈说得紧张起来,恨不得拿绳子把凤鸣捆在床上。
他没把凤鸣捆在床上,倒把自己捆在凤鸣床边,把他磨得光亮剑往凤鸣面前亮,脸认真地说,「少主,大夫没点头之前,你要是脚尖挨地面,就以死谢罪。」
凤鸣为加大心理安慰而用力点头,「定是。」
「不过看大王样子,这次生气和往常不同。好像真很生气。」
「…………」
「鸣王?你怎不说话?」
「秋蓝,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容恬派来恐吓?如果是,拜托你快点去告诉他,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受到教训,叫他回来吧。」
这大半天,更不用为大王态度而惴惴不安。」秋蓝帮他掖着锦被,嘟囔道,「其实,鸣王心里很明白,大王生气,有大王道理。在大王眼里,别都可以原谅,但鸣王不拿自己命当回事,这个大王绝不会轻易原谅。」
凤鸣哭笑不得,「秋蓝,是伤员耶,你给打点同情分总可以吧。发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老实,简直就像另个秋……」
蓦地停,脸色黯淡下来。
秋蓝心想,往日当然不会把话说得如此直接,因为秋月是们三人中最心直口快,不好听话让她说就好。
但现在凤鸣身边,三大侍女去其二,这种直言忠谏话,秋蓝不说,让谁来说?
容虎帮忙按住凤鸣,摆出老师气势,「鸣王是要去见大王。但鸣王应该知道大王为什生气,如今鸣王不顾伤势,硬要跑过去,难道大王就能高兴?恐怕他只会更恼怒鸣王点。」
秋蓝红着眼圈劝道,「鸣王你不要急,大王说不定等会就来。要是你跑,大王正好过来,岂不是错过?」
有这三个门神在身边,凤鸣说又说不过,打更打不过,躺在床上,急得抓心挠肺,见人就吩咐,「你去和容恬说,知道错,想他。」
派去不知多少人,消息却如石沉
但秋蓝并不是容恬派来恐吓。
实际上,容恬自从离开房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样状况,对躺在病床上凤鸣来说,简直是天塌下来。
第天他还勉强忍着、等着,晚上睡会,醒会,稍微听见点动静,就把耷拉眼皮撑开,看看是不是容恬来。
到第二天,他就挣扎着要下床。
说来有趣,有着同样履行职责,直言忠谏想法人,还有秋蓝老公——容虎。
想起死去秋月,还有远至土月族秋星,秋蓝也感哀伤,叹口气,考虑到凤鸣伤势,收敛感伤之态。
斜坐在床边,帮凤鸣麻利地梳着长长黑发,低声问,「如果大王直不肯理会鸣王,鸣王怎办?」
凤鸣惊骇道,「不会严重到这个程度吧?」
秋蓝说,「这只是奴婢白担心话。大王向离不开鸣王,少见眼都不行,现在鸣王受着伤,大王就算再生气,也许过几个时辰就忍不住要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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