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多次请求面见王兄,都遭到拒绝。希望堂兄如果见到王兄,可以代求见面。」
余浪默然,半晌道,「也曾经帮你求情,可看大王意思,不会改变主意。」
这个说法和妙光自己猜想暗合。
妙光不由心里沉,强打精神笑道,「王兄性情,难道还不明白吗?不是去求情,也不敢奢望王兄这次能够开恩改口,只是西雷路途遥远,旦走,不知道什时候可以再见。盼着临走之前,可以多见见面。他毕竟是唯亲哥哥,日后在他乡,思念家人,也不会淡忘他模样。」
她抬头看着余浪,眸中有丝恳求。
「如今安神石事发,媚姬被折辱,思蔷被冷落,被软禁在这里等着像个物件般送到他国,为什独堂兄平安无事?不但如此,反而权柄日重。这三日来,身边新派来监视人,还有那些下属个个被调离,里面都有堂兄手笔吧?」
余浪不以为忤,微笑道,「堂妹不要怪,这些都是大王命令。没有大王点头,怎敢调走堂妹身边人,至于派过来新人,那都是大王体恤堂妹,怕少伺候人,特意增加,并没有监视堂妹意思。」
妙光当然知道他满口里推卸责任。
不过说这切是王兄意思,大概也有几分是真。
对余浪毫发无损,妙光还是找不到原因,既然余浪不肯正面回答,逼问也无济于事。
事遭到王兄软禁,三天来思前想后,早就起疑心。
也对,以余浪*狡多智,怎可能让自己借醉偷听到安神石收藏地点,还让自己顺利偷到安神石?
可恨自己因为鸣王中毒,心急之下想事不周全,当别人棋子,还连累媚姬思蔷,最终落得必须远离家乡,嫁给异国人下场。
不过从中也恰恰可以看到,对于阻止鸣王身上心毒恶化,或者说阻止鸣王和王兄梦中相会,堂兄暗中是站在自己这边。
但王兄又岂会被他蒙骗?
「告诉王兄,他向疼怜,这次是做错在先,受罚也心甘
要撬开掌管着离国庞大情报网余浪口,那是不可能事。
猜想下来,无外乎两种可能,是王兄知道余浪对离国重要性,为离国将来,放余浪马;另个可能……
也许是箭在弦上,引而未发。
妙光不再争辩下去,叹息道,「要监视就监视吧,这里是王兄王宫,他要怎做,是王兄权力。只有件事,想求堂兄。」
「你说。」
数息之间,妙光脑里已转过无数念头。
在余浪这块百毒不侵,软硬不怕石头面前,妙光放弃或撒娇、或哀求、或愤怒,这些不可能讨到好处交流方式,冷静地问,「妹妹真很好奇,堂兄到底是凭什,做得这出色呢?」
「哦?怎说?」
「和媚姬确实暗中联手,把安神石放到王兄枕中。但追溯源头,堂兄责任不能说不大。甚至在此之前,堂兄还对王兄撒谎,说安神石已经掉,后来安神石粉末又刚好是从堂兄住所偷出来。不要说什从江里捞起石头,晒干后化为粉末话,那些可笑解释,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更不要说和王兄。」
妙光回复往日几分犀利,直视余浪俊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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