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身份等级问题被定位、聚焦,孔子就像蛇被拿住“七寸”,点儿挣扎动弹力气都没有,是他没有那实力,二是那样只会证实、宣扬自己低贱身份。最好就是悄没声儿赶快走人。
相比之下,他在鲁、卫、齐真是过得很幸福,但他对卫灵公、齐景公和三桓批评言论也最多,对最冷漠宋和郑,倒不敢说什,只能借“郑声”说两句酸溜溜、不明不白话,含沙射影下。除子产,孔子没法对七穆再发表什意见。
想象下,如果孔子出生在郑国,会是什命运?
附录贵族社会同性恋风气
孔子抱怨卫灵公好色不好德,不全是针对南子女色。那时男色也很流行
大名,很景仰,说过不少衷心赞誉话,就是因为子产隐忍、宽容风格。但这是为“七穆”不内斗,为七个家族长久利益,真不是为平民百姓。
司马迁写《史记》时候,没太注意子产和孔子年龄差别,以为两个人年龄差不多,说孔子像对待兄长样和子产交往,“兄事子产”。其实子产在世、当国时候,孔子还是没什地位年轻人,两人不可能打上交道。
这次到郑国,也没哪个贵族出来给孔子“做主”,孔子遭遇是尴尬冷场和漠视。
这时郑都颇为喜庆,因为他们刚打败宋国次。两国开战原因,还和“东方联盟”有关系。因为宋国人有种傻实在、认死理儿作风,百多年以来,他们都服膺晋国中原霸主地位,现在还是转不过这个弯儿来。齐、鲁、卫、郑东方联盟和晋国开打,宋国就想援助晋国,派兵赶往黄河战区。郑国履行自己在东方联盟义务,派兵北上截击,把这支宋军击退,战场在“老丘”(今河南开封北),没在孔子从宋国赶来路上,不然孔子行就可以围观下战场。
孔子心情越来越低落,他当官时开创国际格局还在延续,但他已然成出局者,没人理睬。
新郑城外有条河,叫洧水。孔子在新郑时间里,散步或者饮马,常来河边游逛下。
洧水是条浪漫河,水流平缓,河道曲折,形成很多湖荡和回水湾,水边有垂柳、香蒲、芦苇丛,水中是睡莲和摇曳神秘水草。郑国青年男女都喜欢在河边幽会,或者驾着小船在河中游荡。那时郑国贵族和平民中,传唱着很多关于洧水情歌。现在《诗经》里,还保存着好几首。
孔子好像不喜欢这个,他把“郑声”和“佞人”相提并论,说:郑国歌曲都很*乱,*佞人败坏道德,所以执政话,就要严厉禁止郑国歌曲,把*佞之人赶走。21
其实在孔子晚年编辑《诗》里,郑国那些情歌都保留下来,孔子没有把它们真删掉。别国家也有类似情歌,孔子是喜欢诗和音乐人,他大概不是真讨厌郑国诗歌,而是对这里七穆家族太不满:不给当官也罢(毕竟真请孔子当官国家也不多),但对人那冷淡,连点儿贵族圈子里最基本人情味都没。
可他又不敢公然开骂,因为七穆高傲冷漠,对他形成绝对碾压。在七穆家族眼里,孔子不过是个出身低贱而又野心勃勃跳梁小丑而已,子产那套温情和隐忍,都不是给他这种人预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