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点点头,默然将四具刀客尸身扔进河里;此时韩固神情已定,来帮司徒雷抬尸体,司徒雷借机又劝韩固,韩固却也不肯离开。
司徒雷丢完尸体回来,卢飞尘问道:“司徒兄,你说天霜堂人还会来枫桥?”
司徒雷道:“不错,明日三月初七,是云陌游云公子之父云寒川祭日,云公子或会归家—天霜堂刀客汇聚苏州,恐怕正是冲着云公子而来。”说到这里,他指指北边不远处矮坡,又道:“城里云家旧宅早已荒弃,而那边正是云家祖墓所在,天霜堂人若存歹心,定会在枫桥左近设
韩固怔:“姑娘说笑。”那女子道:“谁跟你说笑。”韩固张口结舌,时无语。
司徒雷道:“看姑娘身手,绝非无名之辈,不知可否赐告?”
那女子道:“叫萧晚。”
司徒雷沉吟道:“敢问可是婉顺之婉?”
萧晚冷淡道:“是夜晚晚。”
知为何所激,溅在靴上。韩固这才感到眼睛刺痛,似被什耀伤,但方才却未看到丝剑光。
另三个刀客尚未及出刀,见同伴竟已死去,时惊住,暗忖这剑换成自己也定然接不下。司徒雷趁机右腿横扫,劲风大作,三刀客赶忙后跃,瞥见卢飞尘脸色发白、身躯微晃,竟坐倒在地,无不懊悔:那剑太过神妙,他施展后竟至虚脱,方才若三刀齐下,他决然无法抵挡。
司徒雷肩不动、膝不弯,袖底忽然飞出几片碎瓷,这记“袖中霹雳”是他昔年走镖时用以绝地求生奇招,三刀客未及站定回神,已被瓷片撞中下盘穴道,踉跄摔倒。
那女子不待三人缓过气来,抢步俯腰,短剑在三人喉间抹过,司徒雷急叫:“且留活口!”然而话音未落,三道血箭已激射出去,溅在端坐泥地卢飞尘身上。卢飞尘哈哈笑,道:“痛快。”
四个刀客俱死,司徒雷微微笑:“摔坏老朽茶碗,岂是白摔?”回看韩固神情,似并不怎惊惧,也不禁有丝佩服,道:“韩老弟,你不通武功,胆子倒大。”
司徒雷心下暗惊,与卢飞尘对望眼。两人都知“紫霄”萧晚名头不低,是杀手行会“九霄”头目之。九霄行事狠辣,但四年前绝迹江湖,传闻俱已死在云陌游剑下,没想到这紫霄却还活着。
司徒雷道:“原来是紫霄姑娘,久仰。看方才情形,姑娘似是与天霜堂有过节?”
萧晚道:“在城中遇到这几条天霜堂狗,他们出言不逊,与争执起来,杀个,却被剩下四个缠住。”
司徒雷听说过萧晚剑术极高,行事却颇有邪气,不愿与她过多牵扯,便道:“实不相瞒,稍后怕是还有天霜堂刀客会来枫桥,姑娘既与天霜堂结仇,不妨早些离去。”
萧晚却不走,只道:“是吗?若再有狗来,倒还可以再杀几条。”
韩固道:“过奖,虽不会武,但与天霜堂无冤无仇,料想他们不至于无端加害。”
司徒雷叹道:“若只要无冤无仇便可相安无事,那世间争端又是从何而生?”
卢飞尘道:“你方才直言天霜堂是败类,已算是与他们结仇。”
韩固脸色微变,想想道:“这四人都已死,说什天霜堂也不会……不会知道。”
那女子冷笑道:“等本姑娘说与他们,他们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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