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客怔,横刀凝神戒备,阴笑道:“对吗,好,旁人不得相助。你先出剑吧。”这“旁人不得相助”句,是他们四刀客惯用暗语,意为“起下手”,他说完不等卢飞尘先出剑,径自挥刀斩出。
韩固忽听耳边飒然响,转头,看到卢飞尘对面那刀客胸口处已多个血洞,卢飞尘却仍提剑立着,地上雨水不
司徒雷苦笑无言。
忽然,众人听到桥下河水响动—水花冲天飞起,从河里竟跃出个紫衫女子来,不疾不徐地走近。
她衣衫湿透,紧贴肌肤,显出身姿姣美。韩固看眼,赶忙收回目光,脸色古怪地注目别处。四个刀客眼神却在那女子身上滴溜溜打转,那女子蹙眉道:“即便是以敌四,你们以为本姑娘便会输嘛?”
为首刀客道:“原来你躲在水里。嘿嘿,四人要杀你不难,要生擒嘛,就须费些手脚。”
那女子本来在河中闭气躲避,已摆脱四刀客追杀,却窥到茶棚边争斗,不愿牵连旁人,故而现身,闻言冷笑:“你们尽可试试。”
“哼,你端茶来吧。问你,有没有见到个穿紫衣女子经过?”
司徒雷愣,道:“这可从未见过。”
四个刀客接过茶碗喝,相互对望眼,齐丢碗拔刀,步法变幻,将卢飞尘围在当中。
司徒雷见这四人配合迅捷,绝非易与之辈,便连声道:“唉!茶碗!”俯下身去捡拾摔碎碗片。韩固时不知所措,也弯腰去帮司徒雷捡碎碗。刀客道:“碎都碎,还捡个鸟?”说着脚踢向韩固后腰。
司徒雷暗暗叫苦,他手中扣几片锋利碎瓷,本想等候良机打出,却见那刀客出脚力道不小,韩固若被踢中,怕是要成废人,只得扯住韩固衣衫,膝上迸力向后疾掠避开。
那刀客目露邪光,笑嘻嘻道:“等擒下你,看你是否还这般硬气。到那时谁输谁赢,比可就是床上功夫。”
那女子身子颤,袖里已滑出柄短剑,捏剑柄指节泛白,显是气极。韩固忽然走近两步,指着那刀客道:“你怎能出此污言秽语,难道天霜堂中果真皆是败类吗?”
司徒雷见韩固此刻离刀客不足三尺,随时有中刀毙命之危,情急中接连踢飞地上瓷片,袭向四刀客;与此同时,那女子瞬息刺出四剑,剑光直指四刀客咽喉。四刀客时难辨这四剑虚实,各自旁跃,让开短剑和瓷片。
那女子趁机踏前抢位,司徒雷江湖经验老辣,脚下闪,与那女子和卢飞尘站成品字型,将韩固护在中间,也将四刀客分隔开。那女子道:“这四人不过是相互配合得紧,莫让他们结成刀阵,便不足道。”
四刀客互换眼色,似在犹豫是否要退远些重新结阵,卢飞尘忽然对面前个刀客道:“你出刀,出剑,招定生死。”
那刀客恍然惊笑:“好老儿,原来也是练家子!”
司徒雷不等稳住身形就将碎瓷甩向四个刀客,口中急叫:“卢老弟!”
卢飞尘见司徒雷出手,却不出剑夹攻,反而退开步。四刀客从容挥刀击开碎瓷,脸上煞气闪而过。
卢飞尘皱眉道:“司徒兄,咱们以二敌四,未必便输,用不着使碎碗偷袭。”
“以二敌四?”为首刀客看看韩固,道,“是,是你这书生不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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