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扬冷笑:“南公子没动你家眷,不是攻不进赵府,是想留点说话余地,好好跟你寒暄几句。”
赵北客不再问王四,抬手抹把脸上雪,转身走。
王四怔怔望着赵北客远去背影,忽然大着胆子喊句:“赵爷,您小心呐。”
王四背后,又有个天霜堂刀客走过,闻言瞪过去:“卖饼,你是活腻歪吧?”猛抬脚,将王四踹翻在地。
远处,赵北客忽然停住步子。
赵北客点点头,继续前行。街上百姓见赵北客回来,纷纷脸上变色,走避旁。
转过街角,赵北客走到王四烙饼铺子前。王四看见赵北客和曲扬,吓得哆嗦:“赵爷,您回来啦。”
赵北客:“说说吧,走这段日子,出什事?”
王四瞥眼曲扬,颤声道:“赵爷,求您可别难为,哪儿敢乱说啊!”
曲扬傲然笑:“天霜堂做事,不怕人说。”
那汉子道:“春雪楼。”
赵北客嗯声:“你知道今天回来?”
“不知道,们十天前就到,每天都在镇子口等你。”
“辛苦,以后不用等,自己去见他吧。”赵北客说完摸腰畔,醒觉因为出远门,没带自己刀。
“想杀?”那汉子从怀中取出柄短刀,“找刀呢吧,你刀在这儿呢!”
个精瘦汉子。
赵北客下马,走近那汉子,见他腰畔系着刀,漆黑刀鞘上镂出线煞白。
“天霜堂人?”赵北客凛。
那汉子点头:“是赵老大吧,等候多时。”
“等作甚?”
“曲扬,借刀用。”
曲扬愣,失笑道:“做梦呢。”话音未落,忽觉腰间轻,佩刀已被赵北客抽走。
赵北客提刀回身疾奔起来,眨眼追上
王四还是不敢说。赵北客揪住王四衣襟:“你不说,这就弄死你!”
王四这才断断续续地说起来:十日前,南公子带着几十个天霜堂刀客来到渔山镇,他们以为赵北客躲起来,搜几天没搜到,连番激战后,擒住二十来个赵北客手下,说是赵北客天不露头,就杀上俩仨。
赵北客问:“第几天?”王四说:“算来是第五天……”
赵北客:“嗯,接着说。”
王四苦笑:“唉,也没啥好说,赵爷您那些手下,死死,降降,听说最后还剩十来个,死守在赵府,护着您家眷……”
赵北客问:“老余是死还是叛?”临走前,他把刀交给老余保管。
“那叫弃暗投明!”汉子道。
老余不光保管着他刀,还打理着他家财,若连老余都叛……赵北客心沉。
两人进镇子,赵北客问:“你敢在家门口撒野,你叫什名字?”
汉子眉挑:“叫曲扬,怎?”
“等你,是为告诉你,南公子看中渔山镇,天霜堂渔阳分舵今后要设在镇上。”那汉子声调扬,“南公子特准你回家趟,收拾好行李滚出渔山镇!”
“南公子?还有女公子吗?”赵北客笑出声,“特准?那他得先教教怎滚。”
那汉子也笑:“南公子是们舵主,他猜到你不愿走,正在镇子里等你,敢去吗?”
“带路吧。”
两人走出十来步,赵北客冷不丁问:“在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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