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两个特点:他们都几乎没有行业从业经历,加入公司之前不久才完成学业;还有,他们都有个习惯,只说伊丽莎白和桑尼想听到话,不管是出于害怕,还是出于对晋升渴望,抑或两者都有。
对于希拉洛斯雇用数十名印度人而言,被炒掉恐惧远远不止是害怕失去张工资支票而已。大多数人持有是H–1B签证,需要依靠在公司持续就业,才能够留在这个国家。有个像桑尼这样专横老板把他们命运握在手里,仿佛就是签张卖身契。事实上,桑尼有种在老代印度裔商人中常见主仆关系心理。员工都是他奴仆。他要求他们整天整夜包括周末随时听候使唤。他每天早晨检查安保记录,看他们什时候打卡进出。每天晚上,大约7点半左右,他会来到工程部,确认每个人是否还在工位上工作。
随着时间推移,些员工对他恐惧减弱,发明各种对付他方法,他们渐渐明白,自己对付是个古怪成年儿童,智力有限,注意力持续时间更加有限。阿耐夫·康纳(ArnavKhannah)是位从事迷你实验室研发年轻机械工程师,他发现个对付桑尼准保成功办法:用超过500字以上文字回复他电子邮件。那通常会让他在几个星期内平安无事,因为桑尼没有耐心去阅读长篇电子邮件。另个策略是每两周召集他团队开会,邀请桑尼参加。开始几次会他可能会来参加,但最终会失去兴趣,或者是忘记出席。
伊丽莎白在领会工程上概念时反应迅速,但桑尼在进行工程讨论时候常常,bao露出自己不足。为掩饰,他有个习惯,常常会重复从其他人那里听来技术用语。在次与阿耐夫团队开会时,他对“末端执行器”(endeffector)词产生浓厚兴趣,这个词指是机器人手臂末端上机械爪。只不过桑尼听到不是“末端执行器”,他听成“末端因子”(endofactor)。在这次会议剩下时间里,他不断地提及这个虚构末端因子。两个星期后下次会议上,阿耐夫团队带来个PPT演示,标题为“末端因子更新”。阿耐夫用投影仪将幻灯片投影在屏幕上时,他团队五位成员互相偷偷地交换眼神,担心桑尼也许会发现这个恶作剧。但他连眼皮都没动下,会议继续进行,波澜不惊。他离开会议室后,他们迸发出阵大笑。
阿耐夫和他团队还引诱桑尼使用含糊不清工程术语“龟裂”(crazing)。它通常指在某种物质表面产生细小裂纹现象,但阿耐夫和他团队不管语境随意使用这个词,看他们是否能让桑尼重复它,他果然上当。桑尼化学知识也不见得多好。他认为钾(potassium)化学符号是P(应该是K,P是磷[phosphorus]符号)——这是绝大多数学化学高中生都不会犯错误。
不过,在开发迷你实验室过程中,并不是遇到所有障碍都要归罪于桑尼。有些是伊丽莎白缺乏理智要求结果。比如,她坚持迷你实验室盒子保持某尺寸,但不断地想在里面增加更多检测。阿耐夫不明白,为什盒子不能放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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