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丝不愉快直觉悄悄告诉她会发生什。她绝望地抓住贝尔卡西姆,拼命亲吻他脸。但片刻之后,另头野兽来到她身旁,咻咻喘着粗气,野蛮而陌生。没有人在意她哭喊。她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贝尔卡西姆,他慵懒地靠在不远处棵树上,月光映出他高耸颧骨。她遍又遍地描摹着他脸庞轮廓,从额头到优雅脖颈,黑暗中她努力探询着他眼中深重阴影。那刻她大声哭喊,旋即化为低低抽泣,因为他隔得这近,她却触摸不到他。
那个男人爱抚唐突无礼,动作粗,bao野蛮,令她难以忍受。最后他终于站起身来。“Yahlatif!Yahlatif!”他咕哝着慢慢走开。贝尔卡西姆轻笑两声,走过来躺在她身边。她试图用眼神传达责难,但她知道这没有用,就算他们语言相通,他也永远无法理解她。她捧着他头。“你为什要容许他这样做?”她仍不由自主地问出来。
“Habibi.”他喃喃说道,温柔地抚摸她脸颊。
她又高兴会儿,仿佛漂浮在时间之上。片刻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抚摸他,于是她动作变得格外温柔。似乎从开始她每个动作就已蓄势待发,到最后终于化为现实。又过会儿,圆月渐渐升到头顶,在夜空中显得小许多,她听到篝火那边传来笛声。年长商人再次出现,他,bao躁地喊着贝尔卡西姆,年轻人报之以同样,bao躁回答。
“巴拉卡!”年长者喊声就走开。片刻之后,贝尔卡西姆满怀歉意地叹口气,坐起身来。她没有徒劳地挽留。很快她也站起来走向火堆,篝火已经奄奄息,仆人们在火堆上架几块烤肉。他们默默吃着,谁也没有说话。没过多久,辎重又重新收好放到骆驼背上。他们出发时候已近午夜,商队回归原路,沿着前天方向继续走向高高沙丘。这次她穿上出发前贝尔卡西姆扔给她兜帽斗篷。寒冷夜空格外清澈。
他们直走到半上午,然后在沙丘间处寸草不生地方停下来。商队休息整个下午,夜幕降临后,两位商人又在营地外先后跟她做爱。
日子天天过去,他们路向南穿越沙漠,每天都比前天更热点。上午他们在热不可耐阳光下痛苦地跋涉,下午她留在贝尔卡西姆身边享受几个小时柔情(她已经不再为另个人小插曲而烦恼,因为贝尔卡西姆直站在旁边),到晚上,渐亏月亮照着驼队穿过仿佛无穷无尽沙丘和平原,沙丘越来越稀疏,但每座和前座似乎都没有区别。
不过,就算周围景物成不变,三个人关系却明显发生变化:年长者显而易见欲望正在破坏他们之间简单轻松关系。下午仆人睡觉时候,他和贝尔卡西姆经常吵得很厉害。要不是他们叫喊声总会把她吵醒,她倒觉得自己乐得清闲;虽然他们说话她个字都听不懂,但她觉得那个老头不赞同贝尔卡西姆决心要做件事情。年长者总是情绪激动地重复同样长篇大论,似乎是说有大群人会惊讶于他决定,他们定会火冒三丈地坚决反对。贝尔卡西姆总是宽容地笑笑,摇摇头耐心地表示不接受他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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