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态度自信而固执,总是激得老头,bao跳如雷,但他毫无办法,只能气咻咻地走开几步,过会儿再回来重新发起攻击。但贝尔卡西姆显然下定决心,无论搭档是恐吓还是警告都无法改变他决定。与此同时,贝尔卡西姆对姬特表现出越来越强占有欲。现在他明显不欢迎老头每晚享受那片刻愉悦,他之所以还在容忍,只是因为他格外慷慨。每天晚上她都以为他这次定会拒绝将她拱手交出,但每次老头过来时候,贝尔卡西姆还是会站起身来,靠在不远处树下。每次他确会咕哝着表示反对,但最终他还是会让自己朋友占有她,她觉得这可能是旅途中某种君子协定。
现在,正午时分灼烧大地已经不仅仅是太阳——整个天空就像个庞大金属穹顶,时时刻刻散发着炽热白光。无情光自四面八方倾泻而下,天空便是轮巨日。他们改在晚上赶路,每天黎明便准备扎营,日出时开始休息。沙漠和广袤死寂乱石荒野被驼队远远地甩在身后。现在,周围已经随处可见昆虫似灰色植被,矮小灌木枝条纤细,饱经沧桑树皮结层硬壳,倒像是长在地面上个个节瘤,望之令人作呕。暗沉地貌平坦无比,草木天比天繁茂,树上棘刺越来越坚硬锋利。很快零星树木开始出现,它们目中无人地矗立在原野上,扁平树冠投下宽阔树荫,但在烈日下它们却无法提供任何遮蔽,仿佛阵无形轻烟。夜空中没有月亮,空气倒是变得暖和多。有时候他们在漆黑村庄里穿行,偶尔有受惊野兽溜烟地从前面跑过。她很想知道这些动物在白天看起来会是什样子,但她从未感觉到真正危险。她时时刻刻都想待在贝尔卡西姆身边,这样欲望令她饱受折磨,但除此以外,她似乎已不再有别任何感受。她已经很久没有说出过内心想法,她也习惯任由身体采取行动,不作任何思考,所以往往要到很久以后,她才会发现自己正在做某件事情。
天晚上,她叫停驼队独自去灌木丛里解决些必须解决问题,朦胧中头庞大动物仿佛正在朝这边靠近,她吓得大叫起来,结果却发现那是贝尔卡西姆。他草草安抚她下,然后野蛮地把她推倒在地上跟她做爱,驼队在旁等待着这场突发事件结束。尽管锋利棘刺扎进她全身各处,但她却觉得理所应当,所以在接下来半个晚上,她直平静地忍受着痛苦。直到第二天,棘刺仍留在她肉里,伤口开始化脓。贝尔卡西姆脱掉她衣服发现红肿伤痕,立即大发雷霆,因为这损害她洁白身躯,让他兴致大减。那天他没有跟她做爱,倒是逼着她忍痛挑掉所有棘刺,然后又用黄油涂抹她双腿和脊背。
现在他们都在白天做爱,每天早上结束后,他会用毯子盖住她身体,然后带上壶水走到几步外,站在熹微晨光中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接下来她也会拿壶水尽量走远点,但实际上她经常发现整个营地人都在看她,因为周围实在没有什东西可以遮挡。不过那些牵骆驼仆人看她眼神像骆驼样平和。虽然这个女人早已成为他们热议话题,但她仍是主人私有财产,就像主人扛在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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