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需要什,啤酒,炸鱼,还是姑娘?”她走过去,但看不清那张脸,画面里只隐约勾绘出个瘦瘦高高,令人感觉很文雅年轻人。
“前面两样。”对方回答。
“喂,安玫,那小子似乎看上你,眼睛直盯着你瞧,都感受得到那股热辣辣味道。”有人揶揄道。
“管它呢,可别想优惠半个铜子。”
“你嘴里总提钱,就算做咱们这行,偶尔浪漫地享受下爱情,也很快活。”
。”
“那姑娘和关系还不错。”位小酒馆吧女,怎也不会联想到,记忆里已死去人,就活生生坐在自己面前,而且几年来经历,已经让安玫整个人气质都变,那总挂在脸上灿烂微笑早已被阴沉所取代,“她叫安玫,嗯,或者喊她弗莱尔夫人。”
“弗莱尔夫人?”
“她丈夫名字,那可是个很有前途,地位显赫小伙子,在第贵族法庭担任检控官职务。要知道,像那种男人,般只是和们玩玩,但他偏偏就娶安玫,唉,怎没碰上这样好人,当时店里所有姐妹都羡慕得要命。”
“后来又发生什事?”
“要养活自己和奶奶,而且奶奶最近病情又重,每月药钱可是笔大数目。”她擦着手中沾满污垢托盘,“爱情?在享受那玩意之前,还得想法子先把抽屉里那堆账单结。”
嘴里这说,她却偷偷朝那边瞟几眼,正巧和那个客人视线碰到起,对方尴尬地笑笑,偏开头。
她喜欢这种看上去干干净净男人。
“并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弗莱尔先生似乎得罪什大人物,丢掉工作,再后来,都死,据说是被谋杀,据说凶手连条狗都没放过。”
那起灭门惨案情报即便在巡警厅备忘录里,也语焉不详,警察们没找到多少有价值线索,只能列为悬案拖下去。
安玫倾听着,直在思索着这个真实故事,内心深处,好像有口泉眼被触动,似乎有无数画面随着泉水喷涌出来,还来不及看清就转瞬即逝。
“该死,再碰屁股,就用铁盘子砸烂你脑袋。”穿着吧女制服她,恶狠狠地朝着个猥琐水手叫嚷。
“快瞧,四号桌那个新进来帅小子,长得真不赖,如果是他话,免费去小房间也无所谓。”在吧台,另个姑娘推推她,朝不远处扬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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