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天手插在裤袋里,他虽然穿着西服,但
“就满天星,给来束就好。”
“先生送人吗?”
“送人。”
女店员迟疑下,还是建议道:“你不搭配些主花吗?康乃馨,剑兰都可以,百合也行啊。主要是……很少有人只送满天星,这是配花嘛,是个陪衬。”
“谢谢,不用,就满天星。”傅听夏微笑道。
金秘书走远,他才回过头,深深但又不着痕迹地长出口气。
十年,他能做到都尽力吧,能这样远远地守候他幸福,就是他人生意义吧。
泳池边上工人拖着夜照灯出来,傅听夏转过身问:“今晚泳池能弄好吗?”
“放心吧,傅先生,绝对误不明日接新娘进门,你就放心吧。”工人头讨好地笑道。
傅听夏笑笑,转身离去,远远地他能听到其他工人在问:“那个脸上有大疤男人是谁啊?不可能原家人吧。”
京城四季是分明,冬是冬,夏是夏,春天就是冷暖相宜。
“傅先生,来宾礼单你要不要再确认下。”金秘书抬起眼看下泳池边上戴墨镜男人,尽管他戴着墨镜,但还是不能完全遮住脸上那块大疤。
傅听夏转过头来,下意识地推推脸上墨镜,点点头:“要。”
金秘书把手里文件夹递过去,傅听夏接过来又道:“还要再确认下新娘室布置,你把钥匙也给吧。”
“你……要去新娘室?”金秘书迟疑地问道。
女店员只好包束满天星递给傅听夏,她看着傅听夏伸手接花,忽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有双白皙修长手指,线条看上去很柔软,好像是双艺术家手,配黑白琴键,或者是纤长画笔。
她时之间看走神,都没发现傅听夏是什时候走,等她回过神来,只发现放在柜台上钱。
傅听夏看眼面前富丽堂皇饭店,吩咐司机几句就下车。
他站在饭店外面犹豫会儿,才向着大门走去,还没有走进大门,从里面迎面走出来位穿黑色西服年青男子。
居然是季景天……傅听夏脚步微顿想要回避已经来不及。
工人头连忙斥道:“快闭嘴,不想干是吧?”
傅听夏低头笑笑,扶下脸上墨镜快步向着车库走去,跟已经在那里等候司机说:“典礼会场。”
车子很快就滑出车道,傅听夏坐在车上看着路两旁街道,突然喊声停。
他从车子上下来,向着旁边花店走去,看眼满满花架:“请问,有满天星吗?”
“当然有啊。”女店员扫眼他脸,尽管戴墨镜,但从这个角度看还是不能完全遮住傅听夏脸上疤,她努力装作什也没看到样子:“要搭配什?”
“是,明天新娘室会有人拍照,要去看下鲜花布置。”
金秘书看着傅听夏,又迟疑会儿才道:“其实……你不用这尽力,即使你不看,新娘那边人也会看。”
傅听夏笑笑,他脸上虽然戴个大墨镜,可这笑显得有些腼腆:“是新郎这边管家吗,做事情当然要更尽力些才是。”
金秘书长吐口气,从口袋掏出钥匙递过去:“随便你。”
“谢谢。”傅听夏接过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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