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结论是本次调查委员会主要进展之。”议员先生总结道:“罚款威胁是否曾对柏珂龙先生出售阿尔斯通决策产生影响?关于这个问题,调查委员会回答是肯定。”
在法国国民议会议员眼中,柏珂龙满嘴谎言。这给他造成困扰吗?显然没有,在议员面前宣誓后,他声称他从未受到“任何人施压或要挟,无论是美国人还是其他人”。随后,当被问及案件状况时,他(首次在公众面前)承认,“在本案中从未谋求私利”。议员问他,既然如此,那为什要解雇?更重要是,为什不给赔偿金呢?他答复令人瞠目结舌:“直没有机会切实地处理这个问题。”他说话口气带着种技术官僚特有冷酷。他根本没有胆量“尽切可能为提供援助”。柏珂龙厚颜无耻是没有下限,而且他十分镇定。根据他说法,所有怀疑他和通用电气交易合理性人,都是在“含沙射影,中伤诽谤”。
多位证人在接受调查委员会询问时给出与之矛盾证言。前任经济部长蒙特伯格宣誓做证,声称他相信“柏珂龙先生受到实质性逼迫,曾有人威胁要逮捕他”。阿尔斯通位前任高管和蒙特伯格口径致。皮埃尔·拉波特曾在专门负责电力输送集团下属子公司阿尔斯通电网部担任法务总监,他向议员汇报件可疑陈年旧事,“2013年,柏珂龙先生和卡尔先生会见过美国司法部人。第二天恰巧碰到卡尔,他说他在机场打电话给两个儿子,称自己下次出行可能回不来,因为美国司法部威胁说要逮捕他”。
议会调查期间,马莱克斯还透露阿尔斯通和通用电气交易中个不为人知事实:两家公司在公关投入、资金配置和法律服务方面,出手可谓极其阔绰。为这次交易,阿尔斯通聘请十家律师事务所、两家银行顾问(罗斯柴尔德银行、美国银行美林证券)、两家公关公司(DGM、阳狮集团)。通用电气方面则有三家银行顾问(瑞德集团、瑞士信贷和美国银行),聘请公关公司汉威士和多家律师事务所。为这次交易,阿尔斯通总共支付2.62亿欧元劳务费用,这简直是天文数字!不难想象,通用电气花销必定也相去不远。马莱克斯在委员会报告前言中提出质疑:“在这种资源过度利用情况下,国家和股东是否做出知情、合理决定呢?”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在巴黎,难道没有人反对这个决策吗?这样巨额报酬是不是在以不容争议方式确认他们使命和任务呢?这难道不会对决策本身造成影响吗?”这话说得真是太好。现在终于明白,为什出售阿尔斯通时反对声寥寥无几——沉默是“金”!
最后,委员会还指出马克龙在本案中发挥“暧昧”作用。2012年10月,他刚被任命为爱丽舍宫副秘书长,就径直去找阿尔斯通顾问——罗斯柴尔德银行,他要求立刻进行保密调查。指令文件中如此写道:“评估股东变动对公司、法国工业和就业利弊。”这份报告由马莱克斯负责撰写,其依据是“关于股东变更参考准确信息”。当时,恰逢持有阿尔斯通30%股份股东布依格打算出让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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