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走出四川和湖南这两个老地方,在中国进行新美食探索,结果思绪飘到福建省。福建位于中国东南沿海,夹在广东和江南之间,尽管现在在国外知名度不大,但这里曾经是中国国际贸易前沿阵地。宋朝时,阿拉伯商人们都把帆船开进福建港口泉州和厦门,用船船东印度香料和奢侈货品换取中国瓷器与丝绸。欧洲人从十六世纪就在厦门做贸易,直做到十八世纪中叶。后来,中国关闭这些港口,禁对外贸易。但在第次鸦片战争后八四二年,英国人又用坚船利炮重新轰开这个国家通商口岸。作为海上贸易中心,福建虽然不怎出名,却直稳定有力地影响着外面世界:这里是中国茶叶最重要来源之[英语中“茶”(“Tea”)这个单词,以及几乎所有欧洲变异词,都是从福建口音延伸而来]。而福建移民,虽然不如广东人那高调显眼,却也是西方华人世界支重要经济力量。
福建和中国大多数省份样,有自己独特烹饪风格,也就是中国人所说“闽菜”。厦门和其他沿海地区蚝煎等海味美名在外,北部山区竹笋、蘑菇等山珍野味也是惹人垂涎。省内很多地方还出产上好乌龙茶,比如铁观音、大红袍。住在湖南时候,就爱上福建茶叶,也在伦敦唐人街新开福建菜馆里稍稍领略过闽菜风味。但渴望更多探索和体验。于是计划下,先和目前定居上海些川大老同学去福建北部武夷山风景区游玩趟,再自己去南部。
炎炎烈日下,们乘着竹筏沿九曲溪行进,有种恍恍惚惚感觉。两边隐现着高耸山峰,武夷山著名喀斯特地貌览无余。“那个,们叫双龟石,”年轻导游指着水上块低低岩石说,“那个是大王峰。”他还搞起即兴创作:“那边是汉堡”(几层厚厚板岩),“那个是泰坦尼克号”(很有冲击力块巨石,面朝着溪水)。
然而天边风起云涌,雨点砸下来,很快便成倾盆瓢泼之势。们在片突出巨大峭壁下暂时避雨。但天快黑,们还是得往前赶路。到最后,全体淋个透湿,冷得瑟瑟发抖。导游把们扔在岸边片漆黑之中,们跌跌撞撞地来到大路上,招手拦辆过路车才回住处。
那天晚上,可不想体验什极致怪异饮食,只想来个牧羊人派(1)。但在福建北部这个地方只剩下这晚,还是得尝尝当地蛇啊。餐馆老板娘刘太太在厨房旁边笼子里养几条,细细,全都盘成团。她老公把烟头往地上扔,踩熄,打开其中个笼子。条毒蛇顿时愤怒地打挺起来,发出可怕嘶嘶声。他“砰”下又把笼门关上。等那条蛇平静下来后,他动作放轻,再次打开笼子,用长长火钳夹住蛇脖子,把它拎出来。蛇猛烈地甩动着、翻滚着,直到他拿剪刀剪掉蛇头。旁边已经准备好两杯高度白酒。把蛇血弄进其中个杯子里,接着把从蛇肚子里扯出来胆囊也给剪开,让里面绿色汁液流进另杯酒里。
“马上喝。”他跟说。于是用嘴唇分别碰每个杯子杯沿,把这两杯红绿灯样“鸡尾酒”给喝:先是那杯血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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