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乳制品并不是导致肥胖原因。他记得,小时候在北方,人们吃面条和米饭都带点灰色,因为小麦和米都是粗磨,含有大量纤维素和营养素。现在面条和米饭都白得晃眼,纤维素和营养素都在精制过程中损失,无法促进微生物生长,而这些微生物将伴随们生。
许多中国人每天工作很长时间,早上来不及吃早餐,中午在公司或者单位吃食堂,到晚上可能要陪客户吃饭。每盘菜都是荤菜,几乎没有机会吃蔬菜和全谷物。女性也要在职场打拼,没有时间做饭,许多现代女性已经不会做饭,因此在餐馆和快餐店就餐人越来越多。现在全中国有2000家麦当劳。赵教授认为现在中国人比美国人吃得更美国——这可不是什值得自豪事。
细菌掌控脑和吃汉堡傀儡
如果们已经知道高脂高糖加工食品对健康有害,为什们还会吃?吃冲动是受什控制呢?
答案可能是菌群。[139]前面们已经讨论过细菌通过释放化学递质可以影响情绪、焦虑感和应激。每种细菌都有它偏好食物种类,能促进其生长和繁殖。从演化角度上,它们会想方设法维持有利生存环境,确保自身繁衍。途径之就是释放信号,促进人类进食更多垃圾食品。
这设想并不只是天方夜谭,而是已经在人工培育缺乏免疫受体(TLR5)小鼠身上得到证实。受体缺乏扰乱肠道—免疫系统信号传导,导致肠道菌群改变,引发饥饿感。将这些细菌移植到健康小鼠体内也会引发同样饥饿感,但是这作用可以被抗生素逆转——这证明细菌是关键。[140]
该机制还没有在人体上得到证实,但对于在某些人体内占主导有害细菌来说,情况可能确如此——吴先生体内肠杆菌就是最好例子。自然界中不乏看似不起眼微生物操纵体型大得多宿主例子:例如有种真菌会钻入蚂蚁脑袋,把它们变成乖乖听命“傀儡”。这些蚂蚁会奋力爬到植物上,以叶子背面为食,同时把真菌孢子播散到下面蚂蚁上。有些细菌会引诱果蝇生成更多胰岛素,在体内储存更多脂肪,以利于细菌繁殖,不过可怜果蝇就遭殃。[141]
微生物可以通过生成神经递质使人获得快感从而诱使人吃下更多垃圾食品,这不是异想天开——对于高度演化专门细菌来说这不过是小菜碟。[142]
至此们可以看出,饮食中脂肪与健康关系非常复杂,“要减少总脂肪摄入”这简单教条缺乏科学依据。加工食品中脂肪搭配着大量盐和糖对健康有害,而人造反式脂肪更不健康。另方面,许多脂肪,比如曾经被认为有害多种饱和脂肪,不仅对健康有益,也含有能促进有益菌生长、增加菌群多样性物质和营养成分。多种多样脂肪是许多食物必要组成部分,过多关注某种类型脂肪只会徒劳无功,而且还转移人们视线,使人们意识不到地中海饮食这些高脂健康饮食重要性,对这些饮食来说,种类丰富多样、颜色无所不包、保留新鲜原味是关键。所以下次看到“零脂肪”标签时候,应该想到这意味着这种食物是加工过,不是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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