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V–2火箭。们通过神风特攻队认识这批精确制导炸弹威力。现在精确制导炸弹是由计算机来引导,而神风特攻队就是用般飞机装满炸药,再由自愿踏上单程任务人类飞行员来驾驶。这种自愿牺牲、视死如归精神,正是国家神道培育产物。因此可以说,神风特攻队其实融合当时最先进科技和最先进宗教洗脑。
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今天许多国家都同样在学习日本:方面,运用现代化共同工具和架构;另方面,也依靠传统宗教来维护自己独特国家认同。国家神道在日本角色,多少像东正教在俄罗斯、天主教在波兰、伊斯兰什叶派在伊朗、伊斯兰瓦哈比派在沙特阿拉伯,以及犹太教在以色列角色。无论某个宗教看起来多古老,只要发挥点儿想象力并重新诠释,几乎都能搭配最新科技装备,结合最先进现代制度。
如同婢女,侍奉着民族主义
因此,无论科技如何发展,还是会受宗教认同和仪式影响,也同样可能造成世界动荡。虽然人们争论是某个中世纪文本上教条,但动用可能是最先进核弹和网络炸弹。只要人类仍然需要大规模合作,而大规模合作依然需要虚构共同信仰,宗教、仪轨和仪式重要性就不会下降。
遗憾是,这切都让传统宗教成为人类问题部分,而没有成为人类问题解决方案。宗教依然握有许多政治权力,可以巩固国家身份认同,甚至点燃第三次世界大战导火线。如果人类希望解决而非激化21世纪全球性问题,那传统宗教能做似乎不多。虽然许多传统宗教都宣称自己奉行是共通价值观,且放诸四海而皆准,但无论是在朝鲜、俄罗斯、伊朗,还是以色列,传统宗教仍然只是如婢女般侍奉着现代民族主义。于是宗教也就更难超越国界而应对核战争、生态崩溃和科技颠覆等全球威胁。
因此,当面对全球变暖或核扩散等问题时,什叶派教士鼓励伊朗人从狭隘伊朗观点出发,犹太拉比呼吁以色列人先关心以色列有何好处,东正教神父也敦促俄罗斯人以俄罗斯利益为重。毕竟,们是神选定国家,所以对们国家有利事,就是神所喜悦。当然,也有些睿智宗教人士拒绝过度民族主义,抱持更共通愿景。遗憾是,他们近来在政治上没有什权力。
于是,们就这样陷入左右为难境地。人类现在形成共同文明,核战争、生态崩溃和科技颠覆等问题也只能从全球角度来解决。但同时,民族主义和宗教仍然将人类文明分裂成许多常常敌对阵营。这种全球问题与地方认同之间冲突,正危及全球最大规模多元文化实验:欧盟。欧盟基础,在于承诺要践行共通自由主义价值观,现在却因为融合与移民问题而处于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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