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角大楼。为何没什
人记得这件事？
如果“9·11”事件属于传统军事行动，那最受关注应该是五角大楼袭击事件。基地组织不仅摧毁
敌军中央指挥部
部分，也造成敌方高级指挥官和战略分析人员伤亡。但为什公共记忆印象更鲜明是他们摧毁两栋民用建筑，造成股票经纪人、会计师和文员伤亡？
原因就在于，五角大楼是座相对低矮而不起眼建筑，但世界贸易中心是纽约两座高大标志性建筑，它们倒塌下来会营造出逼人视听效果，绝对让人永生难忘，挥之不去。由于
们下意识地知道恐怖主义袭击就是场戏，因此重点不在于它如何影响社会实际，而是如何影响人情绪。
正如前文提到恐怖分子角色扮演，如果想要打击恐怖主义，就该学学戏剧节目制作人，而非军队将领。最重要是，想要有效打击恐怖主义，就必须先认清这样个事实：恐怖分子所做任何事都不可能打败们，唯可能打败们，就是们因为恐怖主义挑衅而过度反应。
恐怖分子其实是在执行种不可能完成任务：手上没有军队，却想用,bao力来改变政治权力平衡。为达到目，恐怖分子就会向z.府提出个不可能挑战：要z.府证明自己可以随时随地保护所有公民免遭,bao力侵害。恐怖分子希望在z.府试着应对这项不可能挑战时，让政治重新洗牌，并拿到些预料之外王牌。
事实上，各国面对这种挑战，常常能成功击败恐怖分子。例如，过去几十年来，各国歼灭恐怖组织数以百计。以色列在2002—2004年证明，即便是最激进恐怖行动，靠蛮力也能镇压下去。恐怖分子都很清楚，这样对抗对自己根本不利。正因为他们力量式微，别无其他军事选项，所以早就没什可失去，甚至可能获益很大。时不时地，反恐运动造成政治风,bao反而对恐怖分子有利，所以恐怖分子愿意赌把：他们就像握有手烂牌赌徒，希望与对手重新洗牌。反正恐怖分子已经没什好输，甚至还有可能大赢场呢。
大空瓶里小硬币
为什z.府会同意重新洗牌？既然恐怖主义袭击根本无法造成什实质损害，理论上z.府大可不予理会，或避开镜头与麦克风，秘密发动有力反击。事实上，很多z.府就是这干。但时不时面对些攻击，z.府就耐不住性子，反应力度过猛，引发太多关注，这正中恐怖分子下怀。为什z.府会对恐怖主义挑衅如此敏感？
z.府之所以难以忍受这些挑衅，是因为现代政权合法性正来自保证公共领域不受政治,bao力影响。只要某政权合法性并非来自承诺阻止各种灾难，就算确实遇上可怕灾难，政权也能够承受甚至完全无视。相对地，如果政权合法性遭到破坏，就算只是个小问题，也可能让政权彻底崩溃。14世纪，黑死病夺走欧洲1/4~1/2人口生命，但没有任何位国王因此失去王位，也没有任何位国王为战胜这场瘟疫做过什努力，原因就在于当时并没有人认为预防瘟疫是国王职责部分。但是，当时统治者如果允许宗教异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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