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激起乌克兰反俄情绪,将乌克兰从盟友变为死敌。就像美国在第次海湾战争中尝到甜头,就不自量力地企图染指伊拉克,俄罗斯也可能因为在克里米亚取得成功,就误以为自己有能力吞下乌克兰。
整体而言,21世纪初,俄罗斯在高加索和乌克兰战争,实在称不上非常成功。虽然战争提升俄罗斯作为大国声望,但收获不信任感和仇恨也水涨船高。就经济而言,更是不划算,仅靠克里米亚旅游景点,以及卢甘斯克和顿涅茨克残破苏联时代工厂,这场战争根本入不敷出,更别谈还有外国抽离资金、国际制裁成本。想看到俄罗斯这种政策局限,只要对比近20年中国情况便目然:中国维持和平,经济大幅迈进;俄罗斯取得“胜利”,经济却停滞不前。
虽然莫斯科嘴上说得好听,但是俄罗斯自己很清楚这些军事投机行动究竟花多少成本、带来多少收益,所以现在才会直小心翼翼,不让局势继续恶化。俄罗斯直遵守着校园霸凌潜规则:“要打就挑最弱,而且别打得太狠,免得老师出手。”如果普京在发动战争时候真以斯大林、彼得大帝或成吉思汗为榜样,那俄罗斯坦克应该早已冲向格鲁吉亚和乌克兰首都,甚至路冲向华沙和柏林。只不过,普京既不是成吉思汗,也不是斯大林。他似乎比谁都知道,军力在21世纪作用有限,而且场成功战争必定是场懂得克制战争。就算在叙利亚,虽然俄罗斯空袭轰炸毫不留情,但普京直尽量减少派出地面部队,把近距离交战留给别人,而且避免战火蔓延到邻国。
事实上,从俄罗斯观点来看,近年来种种举动虽然看似侵略,但并非打算开启新轮全球战争,只是想加强自己目前薄弱防御。俄罗斯大可指出,在20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签订和平条约之后,俄罗斯就被视为“战败国”,美国和北约趁俄罗斯国力较弱,便无视承诺,将北约版图扩大到东欧乃至之前苏联些加盟共和国。西方还进步不顾俄罗斯在中东利益,以荒谬借口入侵塞尔维亚和伊拉克,于是俄罗斯认识到必须靠自己军力,才能让自己势力范围免受西方侵犯。从这个角度来看,俄罗斯近来之所以采取这些军事行动,除普京该负责,克林顿和小布什同样难辞其咎。
当然,俄罗斯在格鲁吉亚、乌克兰和叙利亚军事行动可能只是序幕,后面隐藏着更大胆帝国计划。而且,就算普京目前并未认真计划征服全球,成功也可能会让他野心膨胀。但还是要记住,普京执掌俄罗斯国力仍远远不及斯大林执掌苏联;除非有其他国家加入,否则它连场新冷战都无力维持,全面世界大战就更别提。俄罗斯人口近1.5亿,国内生产总值(GDP)1.3万亿美元,但两者都不及美国(3.25亿人,19万亿美元)或欧盟(5亿人,21万亿美元)。如果将美国和欧盟合计,人数足足是俄罗斯5.5倍,GDP是俄罗斯30多倍。
近年来科技发展,则让实际差距变得更大。苏联在20世纪中叶达到顶峰,当时其重工业是全球经济火车头,而苏联政治制度也有利于大规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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