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德政权,个则是反抗分子,个是好人,个是坏人。这样来,整个复杂冲突历史就被缩小成个简单明事件。
第二是把重点集中在某个感人故事,用它来代表整个冲突事件。如果你搬出套精确统计数字,想要向大众解释事情有多复杂,大众只会失去兴趣,但如果搬出某个孩子辛酸故事,不但能赚人热泪,叫人血脉偾张,还能让人误以为自己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很多慈善机构长期以来对此再熟悉不过。例如,有项实验,请民众捐款救助名来自马里7岁贫困小女孩,她名字叫萝琪亚,许多人被她故事打动,打开心门,也打开钱包。然而,如果研究人员除告诉你萝琪亚故事,还用统计资料指出非洲普遍贫困问题,这时受访者突然就变得比较不愿意出手相助。另项研究,则是请人捐款给1位或8位病童。在只有位病童情境中,民众捐钱更多。
要应对大规模道德问题,第三种方法是编出各种阴谋论。想知道全球经济究竟如何运作,并且是好还是坏吗?这太难。不妨换个方式,想象有20位亿万富翁在背后操纵,控制媒体,发动战争,切都是为聚敛更多财富。这几乎永远都是套毫无根据幻想。当代世界实在太复杂,不仅难以明辨正义公平,就连控制管理也是大问题。不管是亿万富翁、美国中央情报局,还是共济会或锡安长老会,没人能真正搞清楚世界到底正在发生什事。但也因为如此,没有人能够有效地操纵切。
以上三种方法,都是拒绝面对世界究竟有多复杂。而第四种,也是最后种方法,则是创造出套教条,全然相信某种号称全知理论、机构或领导,接着便无条件地跟随。宗教和意识形态教条之所以在这个科学时代仍然深具吸引力,正是因为它们提供个避风港,让们得以避免面对令人沮丧复杂现实。前面也提过,即便相信世俗主义,也无法避开这种危险。即便你打定主意要抗拒所有宗教教条,心追求科学真理,迟早还是会因为现实生活过于复杂而不胜其扰,于是决定提出某种教义,让人别再追问下去。这些教义确实能让人在智力上得到抚慰,在道德上感到安心,但这究竟算不算正义,仍旧无法确定。
们该怎做?是接受自由主义教条,相信只要把权力交给所有个体选民或顾客,就能得到最好结果,还是拒绝个人主义,沿着传统文化方向,把权力交给某些群体,走条集体共同判断路?然而,这样解决方案只是让们从“个体无知”刀山,掉进“群体偏见”火海。在狩猎采集部落、乡间聚落,甚至城市小区,都还有可能共同思考大家面对问题,但们现在面对是全球性问题,而们并没有个全球性社群。不论是脸谱网、民族主义或宗教,距离建立这样社群还有遥远距离。所有现存人类群体,都还只是心追求自己利益,而非理解全球真相和真理。不论是美国人、中国人还是伊斯兰教或印度教教徒,都无法建构“全球社群”,于是他们各自对现实诠释也就难以令所有人信服。
们该放弃吗?人类会不会就是无法理解真相、不可能追求正义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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