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微微沙哑声音,忍不住想要叹气,但却没能出声就被他吻住,柔软温润嘴唇,牙齿轻碰着舌尖,那种感觉令人顿时四肢酥麻,神智浑沌,整个身体像着火柴木,热得发烫。
这种情形在梦里见过许多回,却没想过原来真实比梦里更令人沉醉,心想
不吭声,铁心让师兄背黑锅。
郎眼中冒出杀机,咬着牙道:「那就来得去不得!」
他欺身又上来,手扬洒出刚才借着停顿工夫抠手沙石。只听郎声尖叫,骂道:「卑鄙无耻汉人!」
这个时候可也顾不得什民族大义,撒腿就跑,可没跑多远,脑后又有劲风到。
吃惊,身体侧,让开剑光,只见郎眼睛紧闭,手持宝剑。让开他剑,却没能躲过他掌,他掌侧击在腹部,闷哼声借着掌力向后飘去,化去他掌力,然后转身接着跑。
上下来。
把立哥推,沙着喉咙道:「走!」
郎声冷笑,剑劈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剑尖触及肌肤瞬间,聚集所有气力伸出两指,噌,弹在他剑背上。郎剑尖顿时偏,几乎是擦着肌肤划过去。
师父共收过三个徒弟,却只把弹指神功传给,他老人家说学这个功夫不易,用这个功夫更不易,需要胆大心细,有火中取栗勇气…
现在才知道果不其然,若是刚才电光石火之间,出指稍有差错,只怕两根指头早就被削下来,即便在手指上早绕布条,也是震得整条手臂都发麻。
穿过花园,见左右无人脱下身上破袄,摘下脸上汗巾,用石头包着投入花园内湖中。王府内已经亮出多个火把,人声鼎沸,心里暗暗叫苦。
从那个方向看来,要穿过花园回自己狗窝,势必撞上赶来待卫们,留在原地不动,又要碰上追来郎。何况腹部挨棍又加掌,隐隐作疼厉害,思量再三只好退回王爷书房。
书房内还是片漆黑,不敢确定王爷是否也离开,捂着自己腹部,轻手轻脚推开书房门,想查探下王爷是否熟睡。
若是王爷睡,本奴才就在房外窝宿,若是王爷醒着,本奴才就问他是否渴,若是王爷走,呃……本奴才就在书房内床上借宿晚。
可刚进去,就被人把按到门上,两只手也被人牢牢地按在自己头顶。腹部疼痛让阵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只听有人沙哑地笑道:「就知道你还要回来,就知道你是不够!」
郎仿佛大吃紧,满脸戒备之色,立哥却抓住机会,逃之夭夭。
郎小心翼翼挪动着脚步,则横着柴刀于胸前以不变应万变。
北方夜再寒,也止不住额头上汗冒出来,它们凝结成水珠慢慢从睫毛滑落,就在水珠落下瞬间,郎出招。
见招拆招,跟郎瞬间里过几招。他被刚才指吓着,其实弹指使都是蛮力加巧劲,若是他直接用剑来敲柴刀,不用任何招式早就把柴刀磕飞,偏偏他跟赛招式,本奴才倒是大大占便宜。
郎冷笑声,道:「好剑法,原来是亦仁人,你是沈海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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