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经济真能永远保持增长吗?会不会有天耗尽资源,最终停止呢?为确保永远增长,们必须找到永不枯竭资源。
解决方法之就是探索、征服新土地。几个世纪以来,不论是欧洲经济增长还是资本主义制度扩张,确实都严重依赖于帝国在海外征服行动。然而,地球上岛屿和大陆只有这多。虽然某些企业家确实也打算探索征服新行星甚至星系,但现代经济还是需要找到更好扩张方式。
这时,科学为现代经济提供可选择答案。在前面例子里,狐狸经济之所以不能增长,是因为狐狸不知道如何让兔子变得更多;兔子经济之所以停滞,是因为兔子不知道如何让草长得更快。然而,人类经济之所以能够增长,是因为人类可以找到新原料、新能源。
传统观念把世界看成块大小固定饼,隐藏假设就是世界上只有两种资源:原材料和能源。但事实上,资源有三种:原材料、能源和知识。原材料和能源取之有尽,用得越多,剩下就越少;但知识却是不断增长,用得越多,反而拥有越多。而且,随着知识不断增长,还能带来更多原材料和能源。如果投资1亿美元探勘石油,而且成功地在美国阿拉斯加找到片油田,手上会有更多石油,但孙子能拥有石油就少;相比之下,如果投资1亿美元研究太阳能,而且成功地找到更有效利用太阳能新方法,和孙子都能拥有更多能源。
几千年来,们之所以无法用科学来推动增长,是因为大家误以为各种宗教经典和古老传统里已经提供世界上所有重要知识。如果石油公司相信已经找出全球所有油田,就不可能再浪费时间与金钱去做勘探;同样,如果人类文化觉得已经知道所有该知道知识,就不会费心探究新知识。而在现代社会之前,这正是大多数人类文明所持有立场。然而,科学g,m打破人类这种天真信念,科学最大发现正是让人类发现自己无知。人类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所知竟如此之少,就突然有很好理由要去追求新知,开启用科学推动进步道路。
代接着代,科学让们找到新能源、新原材料、更好机械技术和新生产方法。到此时此刻,人类手中能源和原材料远超以往,整体产能飞冲天。蒸汽机、内燃机和计算机等种种发明,打造出过去从来没有全新产业。展望20年后情形,们可以信心满满,预期20年后生产和消费都会远超今日。们相信纳米科技、基因工程和人工智能能够重新定义“生产”,在们这个不断扩大“超市”里开辟出新商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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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资源短缺问题看起来很有可能克服,但现代经济真正敌人是生态崩溃。不论是科学进步还是经济增长,都发生在地球这个脆弱生物圈里,而随着追求增长大举启动,生态稳定受到冲击。如果想让全球每个人都过着像美国人样豪奢生活,们得多几个地球才行;但们只有个地球。如果科技进步和经济增长最后破坏整个生态系统,要付出代价不会只是吸血蝙蝠、狐狸和兔子,智人也无法置身事外。生态崩溃将造成经济崩毁、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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