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人工智能,比起人类医生会有某些巨大潜在优势。第,人工智能可以将史上所有已知疾病和药物信息全部存在数据库里。而且这种数据库还能每天更新,不仅包括最新研究结果,还能接收到世界上所有相关诊所和医院收集到医疗统计信息。
图442011年,IBM“沃森”在《危险边缘》中击败两位人类对手
第二,“沃森”不仅能熟知整个基因组、完完整整病史,甚至连父母、兄弟姐妹、表亲、邻居和朋友基因组和病史,它也样如指掌。“沃森”能立刻知道是不是最近去过热带国家,是否胃部感染痼疾,家族是否有肠癌病史,又或者是不是最近全城人都在抱怨腹泻。
第三,“沃森”永远不会说它累、饿或病,它能随时为诊断。可以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回答几百个问题,告诉“沃森”究竟感觉如何。对大多数患者来说(或许除疑病症患者),这会是个天大好消息。但如果你是今天进医学院学习,希望自己在20年后能当个家庭医生,或许就该重新考虑。有这样“沃森”,哪还有福尔摩斯出场机会?
这种威胁影响不仅是家庭医生,就连专科医生也无法幸免。而且事实上,钻研于相对专精领域(如癌症诊断)医生,可能更容易被取代。最近项实验中,计算机算法能够正确诊断90%肺癌病例,但人类医生正确率只有50%。8所谓未来,其实已经来临。目前,用专门算法处理电子计算机断层扫描(CT)和乳房X射线照相检查已是常规,不仅能够为医生提供参考意见,有时还能抓到医生未注意到肿瘤。9
目前仍有许多技术问题,让“沃森”及类似人工智能不可能明天早就忽然取代大多数医生。然而,虽然这些技术问题确实棘手,解决后却是劳永逸。人类医生培训是个复杂而昂贵过程,费时多年。而且,经过大约10年学习、实习,终于完成整个过程之后,也只是培养出“位”医生。想要两位医生,只能从头再来遍整个过程。相对地,只要解决阻碍“沃森”技术问题,能得到不是位而是无数位医生,能够在全世界每个角落、全年无休提供服务。因此,就算得花上1000亿美元才能解决这个问题,长远看来,还是比培训人类医生便宜得多。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类医生都会就此消失。至少在可预见未来,那些需要创意而不只是日常诊断工作,还会继续由人类完成。正如21世纪军队逐步扩增精英特种部队,未来医疗也可能有更多等同于医疗界游骑兵或海豹突击队员医生。但正如军队已不再需要几百万士兵,未来医疗也不会需要几百万名家庭医生。
医生面临情境,对药剂师来说更是如此。2011年,旧金山就开家药店,由机器人担任药剂师。顾客上门之后,机器人只要几秒就能接收到这位顾客所有处方、服用药物详细信息,以及顾客可能对哪些药物过敏。机器人会先确认新处方不会造成过敏,也不会与其他药物产生不良反应,接着才会为顾客配药。开业第年,机器人药剂师开出超过200万张处方,个错都没犯。而平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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