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闻到恐惧的气味（3 / 3）

去嗅觉、做梦和注意能力般，失去容忍各种疑惑和矛盾能力。社会系统喜欢们下定决心，而不是心存怀疑，所以整个系统也可能会推动们往这个方向前进。然而，比起拥有怀疑和矛盾社会，如果切都要求明快坚决，生活反而可能变得更贫瘠肤浅。

方面，们已经有能力改造心智，但另方面，们又几乎完全不知道心理完整频谱是什，再加上z.府、军队和企业各怀鬼胎，灾难简直不可避免。有可能到头来，们成功地让身体与大脑都升级，却在过程中失去心智。确实，科技人文主义到最后可能反而会造成人类降级。对系统来说，降级后人类反而更有利，原因不是这种人拥有什卓越特点，而是这种人少些可能拖慢系统、造成困扰人类特质。农民都知道，羊群里面最聪明那只常常会惹出最大麻烦，所以农业g,m点就是要降低动物心理能力。而科技人文主义梦想推动第二次认知g,m，则可能对人类造成样效果，让社会大机器里“人类小齿轮”沟通和处理数据效率更高，但几乎不会去注意其他事，不会做梦，也不会怀疑。数百万年来，人类曾经是升级版黑猩猩。而到未来，人类则可能变成放大版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