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丑八怪,怪不得吃饭时候不见你影子,原来偷躲在这里喝酒。」她说着
陆展亭听无奈地摇摇头,谁知又听苏子青道:「打你苏子青这个小人,打死你……」
这回陆展亭真是吃惊,没想到苏子青偷偷摸摸竟然是在打自己。
「打你这个小人,你竟然拿针去扎你宝贝,他不是你手带大吗,你居然害他去当人家小相公,打你这个小人,你贪生怕死,爱慕虚荣,对东珠就把展亭给卖,打你打你。」
陆展亭听到这里,只觉得心口阵绞痛,有阵子都听不到外面声音。
再抬头看,苏子青仿佛发泄够,她将那张纸条系在个布人身上,然后吊在杨柳枝上,嘴里诅咒道:「让你这个小人终日风吹雨打,刻不得安宁。」
好人。娘娘才貌举世无双,又有多少人艳羡,何必去做他人影子,做自己都不喜欢事。」
叶慧仪沉思良久,才微微笑道:「若是展亭也曾情到深处,就该明白世人多痴,只要他高兴,这世上没有不爱做事情。」
陆展亭点点头,轻声道:「娘娘体虚多半是由于烦心所致,您多保重,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自己孩儿着想。」
他说着轻轻挣脱叶慧仪手,转身离去,走到门口,他拉开门,看着满院菊道:「很遗憾,娘娘,做不到,即使对个人情到深处,陆展亭也还只是陆展亭。」
他出福禄王府,原本想要问叶慧仪些话,见又仿佛用不着问,可是不问却又不知道何去何从。
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对东珠耳环,看又看,犹豫不决,最终下决心,圈牙狠狠地将它们丢在河里,才又戴上帽子,用手帕捂着脸慌慌张张地走。
她走良久,陆展亭才能挪动脚步,他凝视那个布人良久,才深深叹息声,将它解下。
看着那张被砸得破烂纸条,刚想将它揉揉丢水里,瞥上面生辰月字,他不由得错愣下,片刻才苦笑道:「子青,你是圣武甲子年丙时出生,什时候变成圣武乙丑年丁时,你好歹有点诚意。」
陆展亭找家小酒馆,喝得个醉醺醺地,迷迷糊糊见叶慧兰坐到对面。
叶慧兰穿件鹅黄八卦裙,比平时身利落短装倒显出几分女子妩媚,只是她开口,那种小家碧玉温馨就扫而空。
他个人百般无聊地在大街上闲逛,直逛到掌灯时分,觉得腹中空空,刚想找间酒馆吃点什,才穿出胡同,就见个青衣女子裹着件黑色呢连鼠帽披风,从眼前匆匆走过。
她戴着个帽子,左手捏着块帕巾捂着半张脸,右手提着个双层镂空八玉食盆。
尽管如此,陆展亭还是眼就看出她是苏子青,他见苏子青边走,边转头打量四周,像是生怕有人跟着,不由得好奇,尾随着苏子青到桃花渡口。
苏子青沿着河滩,找块临水杨柳树,又环顾下四周,才从食盒里掏出香烛供品,告过四神,就脱下鞋子狠狠地敲打张小纸条。
要不是情形太过诡异,陆展亭差点想笑,苏子青偷偷摸摸跑河边来打小人。他听到苏子青连哭边恶毒地咒骂,道:「打你这个小人,叫你死永世不得超生,打你这个小人,叫你下辈子做猪做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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