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提鞭子,陆展亭就身体歪滑倒在地上。
叶慧兰跺跺脚,也只好无奈地将他扶起,陆展亭发丝戳着她脖项,他身酒气,不知为何叶慧兰竟然不恼,心里反倒有丝甜甜。
她搀着陆展亭刚走没多远,就看见亦仁身便装走过来。「姐夫!」
叶慧兰看着穿身月牙色锦缎背心,头戴黑色束发帽,清爽俊朗亦仁慢慢走过来,他笑问:「这晚,你们俩上哪去。」
他说着,像是非常顺手似,将陆展亭搂过来。陆展亭头也很自然地靠在他脖子旁,那简单动作,却让叶慧兰觉得有种说不出暧昧气氛。
自顾自倒杯,喝口就连忙吐掉,擦着嘴皱眉道:「这是什玩意儿?」
「北边烧刀子,不会喝别糟蹋。」陆展亭将酒坛拎过来,抱在怀里。
叶慧兰哼声,道:「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个才子,人家才子喝酒都是次要,吟诗作画才是主题,你倒好,喝得活像个烂酒鬼。」
陆展亭听微微笑,懒散地问:「不就是吟诗吗,也会啊。」
叶慧兰见他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不由得心头跳,脸有点涨红,她嘴里则吼道:「你除会损人,什时候吐出过象牙。」
注二:「珍珑」是指围棋残局,有高手布下个局,让后来人来破,通常都是极难破之棋局。
陆展亭又倒杯酒在嘴里,笑道:「吐几颗给你瞧瞧。」
他捏着酒杯,醉眼朦胧地道:「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独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彬阳幸自绕彬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纵然叶慧兰平时不爱读书,但也不由得得为这首词意境倾倒,不由得仰慕道:「你这个人平时副不争气样子,没想到还不坏,词作得倒也可以。」
陆展亭听扑哧笑,道:「这个作词人都死好几百年,词是不坏,人只怕早就坏。」
叶慧兰听就知道陆展亭戏弄自己,又羞又气,道:「你这坏东西,不教训你,你还当姑奶奶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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