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玄关进屋第个房间是待客间。每逢周日都有好几位客人前来,因而父亲周日都不写东西。家房子是昭和初年建起来所谓文化住宅,只有那间待客间是西式。打开门进去,有种烟味与书籍纸和皮革等混合与其他房间不同独特味道。以前似乎是作为书房使用,但在懂事时候,父亲把屋子尽头间日式房间改成书房。书房里有张大圆桌,周围摆着父亲自行设计后让人制作出来大大小小有构成主义风格椅子。书桌上放着高田博厚雕刻阿兰头像,除几个并不大窗子之外,墙壁基本都被安装书架遮住。
在书架上汗牛充栋书籍当中,最先引起兴趣是《世界美术全集》。对不去公共浴池又没有姐妹独生子来说,只有在书中才有机会看到女性裸体。瞒着父母慌慌张张地欣赏着以《米洛斯维纳斯》和《裸体玛哈》为代表众多名作。但是,接近青春期少年好奇心自然不会仅止于此,这自不待言。为在与小伙伴信息交换中不至于输给他们,接下来又将目光投向富山房《国民百科大辞典》。但是充盈在身上莫名心与身悸动,不仅由于书中插图过于抽象、正文晦涩难懂而没有得到任何解决,而且未能与有限医生扮演游戏经历完美结合,这真是令人遗憾。
顺便提,成人之后才知道父亲喜欢收藏春宫画,虽然不是什珍贵东西。父亲当然不会将这些放在书架上,而是放在日式书房江户末期那个抽屉里藏着。当时如果发现这些东西会有什反应呢?为解现实而首先求助于书籍,这种可笑性格会不会有些许改善呢?尽管多少有些夸张,但春宫画至少应该比《世界美术全集》和《国民百科大辞典》更能清楚明地帮助解现实。换个话题,高中时决定学网球时候,第步是阅读入门书,而不是买球拍。父亲在年轻时候好像也打过网球,但那本入门书不是父亲书架上有,而是自己掏零花钱买。
除待客间之外屋里其他地方还有书架。可以说,家里到处都是书架。直到“二战”结束后又过段时间,父亲还没有建造书库,所以不夸张地说,在家是同书起长大。没有书是贵重物品意识,现在依然没有。虽然并没有验证过,但是这种家庭长大孩子往往对书抱有种矛盾心理,也不例外。明明依赖着书,但同时对书又抱有某种不信任感。那是小学五年级时候,有个家伙带本岩波文库书到教室里,似乎是觉得这样看起来很酷吧。那时第次知道书偶尔也能勾起人们虚荣心。那时候在家里岩波文库本书籍中只读过《安徒生童话集》之类,有天感冒请假在家,从父亲书架上找出本莫泊桑《羊脂球》,躺在被窝里看起来。但看到半被母亲发现,手夺过去。不是因为什目而选择读那本书,只是看它比较薄容易看完而已。
高中时候被朋友撺掇着开始写诗后,对父亲书架利用频率就高起来。那还是书籍不像现在这般泛滥时代。作为文学青年友人们会因为发现本好诗集而噢噢地叫嚷起来。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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