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考过些东西。有些是开始就,开始思考后也难以梳理出什条理,最终还是。这种时候,自己个人想破脑袋也是没有用,们必须和别人交流想法,或者将其写下来。如果你嫌这样做麻烦,那也许是因为你内心深处某个地方,隐藏着根本就不想梳理出条理脉络小心思吧。
否定自己和否定世界之类想法,想得太过清楚明白话就无法继续前行。也许是因为惧怕这样结果而故意在某个地方停止思考,然后磨蹭着磨蹭着,最终习惯这样想法。现在所思考大概也是这样东西吧。思考这样东西,而且还将之付诸文字,到底有什用呢?
不禁怀疑,与其做这些,还不如刷洗脏碗碟更有用呢。自己所写东西中,不管是诗还是散文,都给这种感觉,虽然确实对这些作品缺少些自信,但原因不止于此。不管是谁,不管他写出多优秀文字,对于作品能在何种程度上影响人们心灵,他都是没有底气。觉得,这种现象是超越每位写作者写作能力,与时代变化息息相关。
就这样,这样思考,想法慢慢地变得。这种想法根源,是种直觉,种毫无根据直觉。但是,这种直觉比那些似是而非道理更加紧紧地束缚住。只要没有排斥这些想法强烈感情,或者没有支撑这些想法乐观态度,这种直觉就如同不知原因隐痛样折磨着人。
既然如此,为什现在依然坚持写下去呢?是因为自己除写作之外无所长吗?是因为长期写作已经成习惯吗?不管是什原因,其实现在停止写作也为时不晚,为什会做不到呢?在和身边人谈论日常生活中所发生各种问题或话题时候,感悟到语言是种很难得东西。但是,当面向不确定多数读者时,语言魅力就会衰减。
年轻时候,认为思考都是有结论。就算是假结论,只要能推出来话,就可以安心不少。上年纪之后所明白件事是,思考基本上是没有结论。们自以为结论,不过是为让自己安心而做出敷衍罢。然而,这种敷衍也多半不是毫无益处。因为在们由个敷衍向另个敷衍演进生命过程中,真相隐藏期间,忽隐忽现。
(《乡村通信》,1995.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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