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外与汉女所生,因为夫人坚持才没有领回来。
这番谎言因为两人容貌而说得惟妙惟肖,只可怜那个御史令夫人担恶名。呼科庆自然也深信不疑,面带歉意三番四次来探望这个从天而降弟弟。谢问柳对他倒也不讨厌,两个人年龄又接近,来二去倒亲近起来。
御史令府上原本有很多认识谢问柳下人,如今他摇身变成主子,那些曾经对他呼来喝去不免有些忐忑不安。没想到谢问柳丝毫不计前仇,反而与他们打成片,众人自然巴结之余又生亲切之感,更加拥戴这位半路少爷,使得谢问柳后来居上,在府里威望隐隐有凌驾于呼科庆之势。
呼科庆倒是无所谓,但他生母御史令夫人霍金却视他为眼中刺,她有位侄子贵都,常常来府里找他姑母,虽然从不正眼看谢问柳下,可是偶尔扫来却是目露凶光。谢问柳在府上待个月,就将这府里大小恩怨弄清楚。葛尔朗夫妇利益并不致,而霍金更是大有来头。霍金是当今铁帽子王呼儿金之女,也就是差点成新皇呼儿金。可惜新君原是南国皇帝,却被他哥哥篡位,不得已逃回北国,这让呼儿金家美梦都成泡影。听说呼儿金对新君非常不满,当然,谁会对个他人手下败将心存敬意呢。
可是葛尔朗又不同,他来不满霍金自恃公主身份不将他放在眼里,二来他是老皇帝指派给新皇顾命大臣之,于情于理他自然偏帮着新君点。夫妇俩表面和气,其实势同水火。
谢问柳在御史令家住到第二十三天时候,霍金送来碟芋头酥,称是皇后所赐,每府都沾点光。谢问柳只见碟子芋头酥不过三个,每个奶黄色,个头均匀,泛着透明油色,可见糕点是层又层相裹而成,必定酥脆很。谢问柳虽然自从进府,饮食大大不同以往,但这宫庭里糕点还是第次有机会尝。谢问柳小心翼翼地用油纸包起两个准备等会儿送给爹娘享用,然后喝几口新泡南国红茶,开心地将最后块点心攥在手里,刚口还没咬实,老俞跑进来,伸手就夺,谢问柳慌慌张张避,手中点心飞出去,被府里养着条小黄狗叼去。
谢问柳正心疼间,却见那偷食吃小黄狗还没跑出大门,就四脚朝天,口吐白沫,立时三刻断气。谢问柳方才知道霍金送来可不是什御用美食,而是道催命符。这次也让谢问柳深刻地明白到,平常人家恩怨不过是口角之争,而到侯门里,那是性命交关大事。谢问柳惊出身冷汗,他原本就是外拙内巧之人,至此便更加乖巧,大智若愚起来。霍金虽然没有杀成谢问柳,但见他胆小如鼠,对自己又畏惧不已,心里暗笑葛尔朗找个草包,对谢问柳杀心也渐渐淡。
代替历年科考搏才会定于春分,新年过,所有府上都忙碌起来。因为与般科举不同,搏才除文,武,还多个军考,军无非是指用兵之道。军考人可以自带普通家将二十名,普通考生可以有军部拔二十名将士。这也算道坎,这些可以自带家将贵族豪门当然是占尽便宜,所带兵士万众挑,当中不乏些江湖好手。平常人家若非天资出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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