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时语塞,但随即淡淡地道:“懒得去跟他们罗嗦!”
谢问柳见他身边果然放着把药锄,只篮子,显然他没有说谎,于是心想大约个人性子不同。这时候罗煞突然又挣扎起来,他拼命地撕扯着自己衣服。谢问柳怕他抓伤自己,连忙去抓他双手,却不防被身边人抢先抓住。谢问柳惊,只听那人道:“咦,他中毒!”
“你会治?”谢问柳脱口问道,随即想起他药篮,心中大喜,道:“他是被天山雪蛇咬伤。”
“不是中天山雪蛇毒……”那人又搭会儿脉,很肯定地说:“中雪蛇之毒,脉象涩
谢问柳嘴里念着只见铜钱只见铜钱,然后猛然将手中无名掷出去,正中贵都后胸,他头歪倒在罗煞身上。
谢问柳才慌忙奔到近前,只见罗煞衣衫已经被解开大半,露出片洁白结实胸膛,胸前朱红色果实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着。谢问柳也不禁咽口唾沫,他弯下腰将手伸过去,却只是将他脸上泥土擦乾净,不知道为什,那张俊美脸,弄脏,竟然使他看上去有几分孩子气。
谢问柳匆匆将他衣服穿上,将他背上,又转身拔出无名,却听到贵都轻哼声,谢问柳吓跳,有心想要弄死贵都,可是下面阵骚动,似乎有人上来。谢问柳慌,连忙背起罗煞。没走几步,就听到贵都在身后嘶声喊道:“来……来人!”他喊,下面人上来得更快。
无名终究是柄钝器,谢问柳隔着又远,这掷竟然没杀死贵都,谢问柳深悔当时没有斩草除根,此时只得夺路而逃。山间树林间春雪未融,凝结成冰,道路极是泥泞。但是谢问柳常走这种路去找老疯子玩,所以倒也驾轻就熟,下子把追兵甩出老远。
黄昏淡水太阳洒在林间,谢问柳嘴里哈着白气,跑得满头大汗。他越跑离身后针叶林越远,似已经到处山头,放眼望去是处极陡斜坡,山石林列,飞雪夹杂其间,没有别处去路。谢问柳咬牙,用贵都绳子将罗煞系在自己腰间,然后头朝上慢慢往下爬。谁知此坡到下面越来越陡,几成处悬崖,谢问柳脚踏处山石不稳,再加上那些积冰,他竟然路向下滑去。谢问柳心中暗暗叫苦,手拼命想抓住些东西,可是刚过寒冬山野却寸草不生。
而就在谢问柳下滑速度越来越快时候,他面前冒出两只泥泞手,只抓住他腰带,只抓住他头发。谢问柳只觉得头皮似乎都快被揪掉,疼得声惨叫,里面人吃不住两人下坠份量,跟着摔倒在地,也是哎哟大叫声。谢问柳流着眼泪,才看清原来坡间堆杂草间竟然有个朝天坑洞,他连忙抓住洞壁,在那个人帮忙下爬进洞。
谢问柳借着外面洞光,可以看见里面是个人,衣衫褴褛,脸上是层黑黑泥,几乎分辩不清五官。尽管谢问柳知道他没有恶意,还是被他吓跳。
“你,你是哪里来?”
那个人摸着自己胳膊,嘟哝道:“本来是来山间挖药材,谁知道突然来大群官兵把山围起来。”
谢问柳点点头,可突然又觉得不通,道:“你为什不跟守山官兵说清楚呢,他们自然就放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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