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统领唯唯喏喏说不出话来,亦裕盛怒之下反手抽出悬挂在柱子上佩剑,眼看那侍卫首领性命不保,谢问柳连忙大声道:“奴才谢问柳叩见君上。”
亦裕被他大声叫唤惊,那剑抬高少许只砍下统领帽子上几许红缨,冷声道:“如果你下次再办事不力,就自行断吧,无需再动手。”
那统领吓得汗湿重衣,连连称是,退出去时候看眼谢问柳,眼中有不胜感激之意。谢问柳见统领出去,亦裕也没有召他进来,他咽口唾沫,硬着头皮跪在外面。他刚才救统领命,倒也不是什发善心,他只是本能觉得亦裕这剑劈下去是大大不利。
亦裕虽然通过对呼儿金战,在北国建立自己政权与威望,可说到底还是凭着血腥震慑才能站稳脚跟,绝非以德服人。若是因为个无端逃犯就杀戳
向客厅方向走去。
黄太监已经在客厅里等得相当不耐烦,葛尔朗在旁边不停地陪笑说话,见谢问柳进来不禁嗔道:“你跑哪里去!”
谢问柳垂头丧气地道:“去再看下父母!”他心里想着为何没有见到押解他侍卫,难道说亦裕还念着自己总归救过他,所以也不让他受这些零碎罪,直接杯毒酒赐死?他心里胡思乱想着,只听那黄公公道:“天色也不早,还是把君上话传吧,也好回去覆旨。”
葛尔朗连忙应是,退过边,黄公公清清嗓子,用他尖而忸怩声音道:“君上让传句话给你,今天是你长侍郎第天当职,你不去军司处报到,二不去君上那儿当职,君上让问你,你是不是嫌他给你官太小?”
谢问柳本来直在点头,连连称是,眼见黄公公脸色变才转过神来,脱口道:“什?”
黄公公脸已经黑如锅底,倒是葛尔朗精明,他眼瞥见谢问柳身上包袱,连忙道:“黄公公莫怪,这义子出身市井,不懂当官规矩,也是这几天太忙,忘提点他。看他收拾包袱,想必是以为要进宫住,好贴身保卫君上呢!”
黄公公冷哼声,道:“寻常男人要想住进皇宫,只有住在天牢,不知道谢公子愿不愿意啊?”
谢问柳刚才只顾得惊喜,此时方才回过神来,他立刻机灵地将黄公公路送出大门,临末握住他汗渍渍手塞张银票给他。黄公公刚才还乌云满面,握到银票立时拨云见日,脸色红润直追艳阳天。他用力握下谢问柳手道:“英雄出少年,谢大人必定前途无量。”他看下四周,贴在谢问柳耳边道:“君上今天大发脾气,听说四千卫兵都没能抓到藏在天山山谷个逃犯,谢大人明天去务必要小心。”
谢问柳连声黄公公美言,站在门外见那辆马车消失方才回屋。他心想原来亦裕直没放弃追查洞内那人行踪,竟然派四千卫兵去搜山谷,想必他对那人极其在意。不知怎,谢问柳觉得心里有丝不是滋味,闷闷不乐地在床上翻半宿才入睡。
第二天他穿着新长侍郎官服先去军司部报到,然后领牌子就进皇官,刚进御书房,却见亦裕勃然大怒地喝斥跪着侍卫统领,道:“你前天不是说已经找到他踪迹,怎今天回答还是找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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