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柳口气跑进老屋,将上好黄豆拿出来,精挑细选泡好。亦裕问他擅长什,谢问柳第想到当然是磨豆腐,他也听葛尔朗家下人说君上爱吃豆腐。可是偏偏豆腐又不是刻就能做好,他熬个晚上,才将豆腐制作完工。眼看着这犹如羊脂玉似嫩豆腐,他拔点院子里新鲜小葱,洗净切碎撒在上面,又洒点盐,才将那盘豆腐放在食盒中匆匆忙忙赶回皇宫。等到赶到上书房,亦裕刚好要出去议事,他讶异地看着谢问柳满头大汗地从食盒取出盘小葱拌豆腐,只听他结结巴巴说:“爹爹妈妈都说做豆腐活,就算在南国也无人能比。”
亦裕沈默片刻,无言地摇摇头,叹息声与他擦身而过,只留下谢问柳个人黯然地看着那盘豆腐在阳光下,闪烁着洁白细腻光泽。
谢问柳路闷闷不乐地甩
。”
谢问柳听得心头狂跳,没想到山谷里惨祸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文楚天暮设下计,他们杀想杀人,再把这件事嫁祸于呼儿金家。他想到自己在谷内凶险都是拜这个人所赐,不由心里对这个人没好感。
“臣连累皇上遇险,实在是十恶不赦之罪……”
“诶,这是意外之事,岂是天暮你可以料到。只不过并不认为此事可以就此甘休,既然障碍已除们就该乘胜追击,举收回所有兵权,完成皇朝集权。”
“可是……瘦死骆驼比马肥,如果把他们逼反,联合起来造反,再加上南边威胁,恐怕会外忧内患……”楚天暮忍不住伸出手抹下额头,他手同他脸样有些苍白。
亦裕眼望着远方,嘴角挂着若隐若现微笑道:“你放心,那位十哥这会儿还没功夫找麻烦,想必他现在也正忙着同样事。所以才要趁机将集权完成,要不等他真得来找麻烦,那可就真得外忧内患。”他见楚天暮还要再辩,就将手抬,斩钉截铁地道:“这事已经决定,北国不再分疆而治,所有贵族都不可以私养军队,领土例归为国有,有贵族喜欢带军,可以从军,只要有实力,样可以做封疆大吏,只不过从今之后,北国唯才是用,不分贵贱!”
谢问柳听得热血沸腾,挺直背,挥着拳头兴奋地道:“说得好!”他激动冲口而出,抬头才发现亦裕与楚天暮都是神色古怪地望着他。谢问柳眼见亦裕沈着脸,半垂着眼帘,又骇跳,不由打个嗝,赶紧悄悄地又猫下腰继续趴着。
等楚天暮去老久,亦裕才淡淡地道:“还不爬起来!”
谢问柳连忙应声而起,他见亦裕望着窗外似乎满怀心事,隔会儿,才听他轻声叹道:“北国与南国完全不同,南国要员贵族都住在都城,北国大员都有各自领土,要想杯酒释兵权谈何容易。”他站起来,抽出那垂挂着毛笔道:“更何况呼儿金死,这些老狐狸个个小心戒备……”他转头看着谢问柳,片刻才微笑道:“你文不成武不就,就算你支援,需要你支援,你又有什实力来支持呢?你到底擅长什呢?”
谢问柳只听见亦裕说出需要他支援,瞬间血液又沸腾,他想下,说声君上你等着,就匆匆忙忙跑出去,倒把亦裕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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