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柳愣住,心里暗想,对啊,杯酒释兵权,也要人家来喝这杯酒才行。他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次日叫来博野商量。自山谷之后,因谢问柳请求,葛尔朗很爽快地还博野自由身,还升任名侍卫队长。这让博野越发对谢问柳忠心耿耿,言听计从。
但是这偌大难题也让博野束手无策,如何让这些贵族乖乖地来喝亦裕给这杯释兵权酒呢。两人正在伤脑筋,旁边老疯子突然挥着手中烧鸡腿大喝道:“不能直面对敌,就需迂回侧面进攻!”
老疯子自从立下奇功之后就在葛尔朗府好吃好
太监犹豫下,谢问柳把脸沉,道:“你是怎回事,怎不相信吗?”
太监吓得连连称不是,谢问柳从怀里摸出锭银子丢给他,太监又是阵欢喜,只好茫然地看着谢问柳将马牵走。谢问柳翻身上马,本以为归雪做惯御骑,必定不屑于给自己骑,谁知道归雪颇有灵性,对谢问柳很是亲腻,路也走得极稳当,连谢问柳臀部伤都点没触及,弄得谢问柳大乐,他总算弄到匹顺从好马,喜得连连拍着马背道:“归雪,你从今往后就跟!”
他回府就被葛尔朗叫去。亦裕是赏他套府邸,但是由于葛尔朗盛情挽留,又与呼科庆投缘,再加上他也懒得弄群佣仆回家,就在葛尔朗家住下来。
葛尔朗见谢问柳就把将他拉进屋,然后将门窗都关上,然后才回过头低声道:“你听说国宴事吗?”
谢问柳见他满面紧张,于是试探道:“你是说杯酒释兵权?”
着杨柳枝,忽然听到别人喊声谢大人,只见葛儿察手抱着花木走过来。
“你抱花木做什?”谢问柳问。
“大人,君上要召开个国宴,所有贵族都会被邀请……”
谢问柳心中动,他听亦裕说过杯酒释兵权,想必就是喝杯酒就把他们兵权给交换,他心中暗想有这便宜事吗?
刚走到皇宫后院马廊处,突然听到声声马嘶鸣声,他踏进去瞧,只见个太监拼命地拉着匹白色老马,个刀斧手持刀站立在旁。
葛尔朗长吐口气,道:“你果然知道。”
谢问柳将帽子放在台上,坐在椅子上道:“有什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大大问题!”葛尔朗叹气道:“知道君上心急,可这也太操之过急。”
“倒不觉得,那些贵族刚受到打击,趁他们还没恢复过来,乘胜追击才是。”
“话是不错,可是这些贵族也不是吃素。他们若是此次告病不来,你又能奈他如何,若是有来,有不来,你又该如何是好?就算要开鸿门宴,也要他们赴席才行。”
“你要干什!”谢问柳连忙走过去,大声喝道,他自然认得这匹马就是亦裕爱马归雪,听说是他从小自己养大,直是他座骑。
“回谢大人话,是君上令们砍这匹老马!”
谢问柳大吃惊,问:“这又是为什?”
太监喃喃地道:“这也不懂,只听君上说英雄可以忍受战死沙场,却不能忍受在迟暮里老病死去,是他吩咐要最快刀斧手,要刀送马上路。”
谢问柳听得心头阵狂跳,道:“得,知道另种法子让马死得安乐,你交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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