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宁关又叫勇宁江,江面极宽,平时激流汹涌,可是过立冬,就会冰封千里,亦仁按兵不动定是在等这个时刻,只要江面封,那们就万事休矣。可是突然想到件事,年多前西番贡献十几门炮,这种炮看似威猛,可惜射程极短,不过三四十尺,过于笨重引燃炮弹时间又长,说是用于兵事,但多当作皇家庆贺礼炮之用,后来有贵族们打猎时用来惊吓猎物。令人暗中收集,共弄到五六十门炮……”
谢问柳听到这里,大喜道:“妙计,老疯子你把这些大炮往暗处藏,到时等到他们过江心就开炮,冰层裂,你就可不发兵卒重伤亦仁元气,然后过江杀他个措手不及。”
“不错,为激怒亦仁,不顾大哥之命,擅自撕亦仁递来招降表,还杀来使,将他头挂于旗杆之上,每天都让人在江对面四下挪动人马,给他造成要在江对面平原上跟他决死战假像。其实把人马都撤到后面山谷中,江对面留下营中藏都是炮台,只待他过江,就
声道:“回得好,这南国人就是太嚣张。”
谢问柳皱下眉头,道:“三国里头有个魏延提过,攻心为上,伐交为中,攻城为下。这个亦仁喜欢和谈,必定善用攻心之策,他南国吃次大败仗,原本军心不定,而你方士气正旺,他来就居高临下给你们份招降书,只怕是种攻心之术。”
“不错!”薛德昭叹道:“他居然将回八个字高高地挂在营地,让全营战士都能看到,大哥当时就跟说,这次只怕是遇到强敌……但可惜被上次大捷迷眼,不可世,大敌在前,却还犹在梦中。”他嚎啕大哭起来,谢问柳心急想问下去,却也只好由得他哭。
薛德昭满面泪水地道:“果然,军节节败退,直退到东北边勇宁关附近,得到探子来报,亦仁突然停止前进……这个时候大哥来封信,告诉金陵探子报,南国老皇帝有意与等和谈,但是要将勇宁关以西南地方都割让给他们南国。大哥意思,国准备和谈。果真不久,亦仁差人送来文书,说是和谈,给们却是份降表。”
赤朱重重哼道:“大丈夫宁死不降,这亦仁未免欺人太甚。”
谢问柳不以为然地道:“打战无所不用其极,何必去争这个,倘若果真需要,也要假意奉承,另找时机,扳回局面,三国中关羽不也降过曹操,后来时机到,不就过五关斩六将反出曹营。”
薛德昭目视着谢问柳,道:“可惜没有问柳胸襟,当时觉得这亦仁刻意侮辱等,根本没有诚意和谈。”
谢问柳皱眉道:“只怕这人根本就不想跟你们和谈,只不过碍着南国老皇帝,所以这份降表很有可能是个激将法。”
薛德昭点着头,他似在回想当年,神情有些呆滞,缓缓地道:“跟他打半年有余,亦仁直都不温不躁,实在找不到他缺点,也就无隙可击。当时想,这份降表会不会是亦仁在报八个字相辱之仇,如果这说来,他就是表面温和,其实是个极其骄傲自负人……”
谢问柳与赤朱都静静地听着,他们迟早要与亦仁战,薛德昭这份记忆对他们来说真是太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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