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柳眼皮跳,他直对亦仁此人很好奇,整个北国都对他讳言莫深,因为正是他打败亦裕,成功颠覆他政权,而且长时间以来,直都是北国军队心腹大患,所有人都知道他迟早挥师北上,只是不知何时而已。眼见薛德昭瞬间里脸色有惊怖、憎恨到叹服,颇为复杂,心里更是对此人充满戒备,正是此人让亦裕吃亏,让他痛苦,谢问柳早就对他起敌意。
“没见面之前,只听说亦仁是南国皇朝第高手,但不如何招老皇帝喜爱,探子也报他性情温和,打过几场小仗,不过都用和谈,似乎并不喜欢杀戮。与大哥均想南国派来这样皇子督战,莫非有意与国和谈……等几日,却等来纸招降书。当即撕碎那份招降书,回八个字给亦仁: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赤朱大
谢问柳与刚下来众人都是脸色剧变,南边德庆皇帝亦仁是北国人心腹大患,北国无时无刻不在为与之战而做准备。老疯子脸上忽儿恐惧,忽儿狰狞,忽儿悲痛,颠三倒四地道:“不对,不对,仇人是薛四。”他抱着脑袋,突然又拉着谢问柳喃喃地问:“那是谁?又是谁?”
他虽然疯疯颠颠,可在谢问柳心目中亦师亦友,份量甚重,也顾不上其他,连忙与赤朱起将老疯子搀回府。
老疯子嘴里不停地念道:“需降不可战,需降不可战……”他们快到葛尔朗家时候,刚好有队黑甲兵路过,老疯子见猛然喝道:“不能出战,不能出战!”他说着口鲜血吐出来,人瘫下去,谢问柳与赤朱将他搀进葛尔朗家,大声吼道:“快去请大夫!”
两人将老疯子放在床上,谢问柳连叫几声老俞,老疯子睁开双眼,轻轻地道:“……不姓俞,姓薛,名德昭,排行老四,别人都叫薛四,是已亡西金国元帅。”
谢问柳与赤朱乍听震惊不已,谢问柳迟疑片刻,才道:“老疯子,今天们可不是在玩游戏。”
薛德昭没有去答他话,继续缓缓地道:“当年西金与南国征战不息,老主子猝死沙场,皇叔萧燕京叛乱,与大哥拥戴幼主与之厮杀有七个月,才将这场战乱平息。谁知道南国小人行径,居然趁们内乱,悍然出兵,侵占国领土。”他说着气喘吁吁,似有些激动。
谢问柳与赤朱对望眼,心道两国既然征战多年,敌人内乱之时自然是出兵良机,也谈不上什小人行径,当然两人谁也不会在此时去反驳他。
“当年率领大军是南国十皇子亦德,奉主之旨应战,在最东面平定关阻击南国大军,那场大仗打有三个月,但是军歼敌数十万,是开国以来从未有过大捷。”
赤朱与谢问柳虽然未曾亲眼目睹,当然都曾听闻这场以南国惨败而告终战役,没想到指挥这场赫赫有名战役将军,竟然成个疯颠老头。
“只是南国国力原本数倍于国,国经过内乱又与之打场仗,其实元气大伤。再加上前面他们拿下几个军事要城,使国前线顿失屏障……原本以为南国经过这次惨败,必定也需要修养生息。谁知道仅个月之后,南国又派来军队,这次主帅是南国十皇子……亦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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