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柳立即介面笑道:“当然,自知武艺与德庆帝相差甚远,就连这位黑衣大哥也未必能赢,所以想把这战压后五年,五年以后定赴约!”谢问柳知道若无大炮相助,自己要想打败亦仁实属异想天开,他现在只是不断在暗示他与亦仁之间天差地别,亦仁杀他,那是胜之不武。
亦仁淡淡笑道:“既然已经说会替你父母留下你命,自然会让你走,不过你没有什话要对说吗?”
谢问柳心中暗想,若是他还逗留在北国,只怕此事无法善,既然杀不他不如想法让他知难而退,于是便爽快地说:“只知道君上对千面郎君易行之很感兴趣,这两年招揽江湖上不少易容好手,这些好手分析过易行之所有杰作之后发现他有个毛病……就是在每个易容作品左耳上都会点颗米粒小朱砂痣,以示这是他作品。”他笑,缓缓地道:“所以就算陆展亭逃得出这个村子,他也逃不出兰都!”
亦仁冷冷地看眼惶恐不已易行之,淡淡地笑道:“不错,真没想到亦裕学聪明!”他句话出口,沈海远与他双剑齐飞,竟然将除谢问
亦仁。”谢问柳做个手势,道:“去吧,弄出点响声。”
亦仁打开门之前,谢问柳站在那里有阵子胡思乱想,他在想亦裕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杀亦仁而震怒,说不定在他心中自己不但比不上陆展亭,也比不上他十哥亦仁。门吱声开,亦仁恢复原来面貌,看他眼,突然笑问:“你叫什名字?”
“回德庆帝,叫谢问柳!”谢问柳见他果然是先前沈先生,眼见此人敌强弱,仍能气定神闲,心中钦佩,于是恭敬地答道。
亦仁笑,道:“无心问柳柳成荫,看来你出生是个惊喜!”
谢问柳道:“父五十,母四十方才生下!”
亦仁笑,道:“好!那替你这对可怜父母留下你命!”
谢问柳笑道:“人都说德庆帝气度不凡,果然名不虚传,先谢过!”传闻中亦仁,有颠覆手足政权不义,有计夺天下才智,有庄之蝶口中城府,也有老疯子回忆中独自面对千军淡定,在谢问柳眼里,他又是温文儒雅,有才学却又不迂腐沈先生。他到底是什样人,谢问柳对之充满好奇。他见亦仁始终微笑着与他闲话家常,纵然他平素最沉得住气,也不由问:“德庆帝不想知道为什会发现你破绽吗?”
亦仁轻轻笑,缓缓抽出宝剑,谢问柳早知亦仁是南国皇朝第高手,所以几乎是屏息提神盯着他举动!可突然桶水从天而降,将他与旁边大炮浇得湿透。个黑衣人将水桶扔,点着树梢借力,轻飘飘落在亦仁身边。
谢问柳才知道中亦仁缓兵之计,慌忙去检查大炮引芯,亦仁则轻笑道:“当初说什来着,这种炮看着威力不小,其实无用处,桶水就能让它变成堆废铁!”他淡淡地道:“你还要与打吗?”
谢问柳笑道:“能与南国皇朝第高手战是荣幸!”亦仁赞赏地点点头,他与谢问柳有数面之缘,虽然印象不深,但也颇有几分好感。但他边上黑衣侍从沈海远则笑道:“恐怕你今天还没有这个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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