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侍卫几乎精锐尽出,谢问柳本是侍卫首长,没费什功夫就带着亦仁他们见着庄之蝶,他看着庄之蝶苦笑道:“臣也想学赵子龙,无奈只有无名这把钝剑,比不赵云手里青虹,所以只能来这里借娘娘利器用。”
庄之蝶看亦仁他们押着谢问柳而来,似也不惊奇,她坐在椅子上,深深呼吸几下,起身喝退侍卫,走到亦仁面前直视着他道:“福禄王爷,你来见本宫,有何指教!”
亦仁也不在意,只淡淡微笑道:“不敢,只是刘玄德想要渡江,无奈他心系阿斗,还望娘娘成全。”
庄之蝶瞪他会儿,才咬牙道:“那就走吧。”
谢问柳路跟着他们出城,看着亦仁押着庄之蝶上天山山脉,心中七上八落,盼着亦裕能妥协,将陆展亭交还给亦仁,虽然明知此事过后亦裕必定盛怒,自己十有八九会受到严惩,但这已经是将这件事伤害降到最低。
海远劈手将信夺过去,毕恭毕敬递给亦仁,谢问柳见那张信纸在风中飘动着,突然心中有主意,他拱手道:“小人有个主意,不知道德庆帝愿不愿听?”
亦仁正皱眉看着那行字,听谢问柳话,便抬头道:“讲!”
“小人或者在君上眼里不值文,但是有个人有这个份量……”他看眼亦仁,道:“那便是们皇后,庄娘娘。”
“你想诱们皇上去皇宫?”沈海远冷哼声。
亦仁点点头,笑道:“不错,在亦裕心中,庄之蝶其实是很够分量。”
他在山脚下转来转去,心急如焚,隔会儿,突然见山头阵骚动,谢问柳把抓住从山上下来赤朱,连声问出什事。
赤朱将谢问柳拉过边,道:“君上将陆展亭吊在悬崖上想逼他就范,不知道为什亦仁押着娘娘出现,两人争执起来,那亦仁嘴巴跟刀子似……”
“然后呢?”谢问柳颤声问。
“君上怒之下问亦仁若是天下与展亭不可皆得,亦仁是舍天下,还是舍展亭,然后就将绳子给砍断。”赤朱摇摇头,叹道:“没想到这南国皇帝倒是痴情种子,居然奋不顾身去抓那绳子,结果与陆展亭起掉悬崖下去。”
谢问柳只觉得耳朵片嗡嗡作响,赤朱话时远时近,只听他似
“皇上,太危险!”沈海远急道。
“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展亭!”亦仁低声却坚决地回句,沈海远似乎熟知他脾气,只得低头退过边,恶狠狠地看着谢问柳。亦仁绕着谢问柳走圈,才淡淡地说:“刚才谢大人也说,他很惜命,所以想就算为他自己,他也会保住们性命。”
谢问柳点着头,迭声地道:“是,是。”他回头吩咐博野,道:“所有人原地待命,没有命令,谁也不能出这阿尔夏巴村,否则格杀勿论!”博野只好无奈地应声是,眼里流露焦虑之色,谢问柳向他点点头,就被沈海远推把,喝道:“别耍花样!”
谁知道路上谢问柳非常配合,甚至多次为他们化解被皇上直辖黑甲军发现危机,等进皇宫门,沈海远忍不住道:“你们君上把整个皇城安危交给你,倒也有眼光。”
“是,是!”谢问柳乾笑道:“小人也只是惜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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