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没死?”房间里冷清好久,亦裕才冷冷地问,可是隔会儿他未听到谢问柳答案,就起身走出去。
谢问柳低下头,在他背后低声道:“臣……怕丢下你个人独自难受。”
亦裕脚步顿下,然后就走远,风中似乎传来声谢谢,但是太小,谢问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妄听。
关于北国要南征之事,连赤朱都不支持谢问柳,他连声道:“问柳,你也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们兵强马壮,年富力强,就不信打不赢南国人。”
谢问柳在房间里没好气地道:“打仗是要用人,北国最具实力,最有经验年轻辈都在军考中死光……”他心急之下将心中最深忧虑说出来,果真见赤朱颇为受伤地看着他,道:“们直以为你是最懂赏识们人,原来你也认为们其实远远不及在军考里死去兄长们。”他不管谢问柳再怎解释,闷闷不乐地走,气得谢问柳把台子上书都扫到地上。
”
楚天暮听他言词中讥刺他个文官却在干预国家军事,也不以为意,笑道:“与君上正在讨论南征之事,不知道谢大人有什良见。”
谢问柳见亦裕不吭声,只是品着茶,便笑道:“觉得想要南征,天时,地利,人和每样都要准备充分,不知道楚大夫认为们哪个准备充足,可以与南国打场倾国之战?”
楚天暮笑道:“过去君上说只能是个谋士,因为从不渴望场血腥胜利。不过确实是个谋士,只是没想到谢大人个武将也是如此。若论国力,南北两国从来旗鼓相当,若论天时,国在君上治理两年间,兵强马壮,若论人……莫非你认为们北国无人能敌南国亦仁吗?”
谢问柳见他开口就说中自己心事,这也正是刺中亦裕痛处,但现在不是争宠邀功之时,若是不阻止,战事眼看就要触即发,他连忙道:“君上,北国军营中现在都是些不曾有过战事经验年轻将领,还需多多磨练……”
而且连老疯子也不支持谢问柳,经过上次刺激之后,他身体差好多,但是神智却清楚多,清醒时候多不少。他简直是叫嚣着要与亦仁战,谢问柳都分不清他是在清醒时候还是不清醒时候叫。
他捏着谢问柳胳膊,睁着双大眼睛咬牙切齿地道:“这次定会赢亦仁!”然后他不分昼夜地摆弄黑白二色棋子,谢问柳看着他将那些棋子不停地摆弄成各种样式,
“不知道谢大人是否是说们寸功未立?”
谢问柳转身,见门外站着几个年青将士,正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当头正是巴赫查长子苏木儿,他因为骁勇善战,很快就升成将军,所管辖营地数量仅次于赤朱。
楚天暮扬下手笑道:“千万别误会,各位将军。你们都是未见识过亦仁厉害人,但谢大人可是吃过他大亏,难免有些过于忧虑。”
那几个年青人脸色稍霁,轻笑几声,颇有轻视谢问柳意思。亦裕抬头道:“都别争,明儿所有营地将军齐都到偏殿决议吧,看是战,还是再等等。”
众将均脸露喜色,大声应是,楚天暮也含笑退出去,只有谢问柳还站那儿不知道该不该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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