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故意背着你,”安娜也低声答道,“只不过们说话时候你碰巧都在上班。”
“所以你觉得这并没有什不妥,对吗?趁不在时候,和女儿培养培养感情?”
“嗯,看来你真想把你纽扣都装在不同盒子里呀,萨沙。”
“就知道这句话是你说。”
伯爵刚要转身走掉,又突然回过身来。
“刚说到你,你就来。”伯爵把餐巾往盘子扔,大声说道。
安德烈吃惊,他担心地瞅瞅伯爵,又看看索菲亚。
“出什事啦?”
“博亚尔斯基餐厅菜做得棒极,”伯爵说,“服务也没说,并且这里八卦,也是别处没法比。”
说完,伯爵站起身来。
餐巾猛咳起来。很久之前他就知道,要把酒从气管里清除出来,这个办法最管用。
“你没事吧?”索菲亚问。
伯爵把餐巾搁在腿上,冲着七号桌方向挥挥手。
“你介意问你个问题吗?你又是怎知道安娜·乌尔班诺娃看法呢?”
“是她亲口告诉。”
“话说回来,就算真想把纽扣放在不同盒子里,又有什错吗?”
“当然没有。”
“如果们把所有纽扣都放在个大玻璃瓶里,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更美好吗?玻璃罐?在这个世界上,当你把手伸进去,想拈出颗某种颜色纽扣来,你指尖不可避免地会把那颗扣子摁到别扣子下面去,直到你再也看不见它为止。到头来,你会又气又恼,只好把瓶子里所有纽扣倒在地板上,然后再花上个半小时把所有纽扣全捡回去。”
“们现在是真在谈扣子呢,”安娜很感兴趣地问,“还是在打比方?”
“和教授约好要见面,
“想你今天还得练钢琴吧,小姐,”他对索菲亚说,“好啦,得失陪,二位,楼上还有人在等着呢。”
伯爵边沿着楼道往前走,边不由得想到,在离现在不算太远从前,绅士们保护自己隐私愿望还是能够得到满足。那时候,他可以放心大胆地把他私信放在书桌抽屉里,连日记本都可以随随便便地搁在床头柜上。
可另方面,在人类历史开始时,那些追求智慧人总是会退居到高山之巅、洞穴之中或者密林深处小木屋里。所以,个人如果真想不受外界干扰地达到大彻大悟,那他迟早也要退隐到那些地方去。这不,眼前就有个现成例子:伯爵朝楼梯口走去时候,碰巧遇上位等电梯人。这人是谁呢?不是旁人,正是那位著名人类行为学专家安娜·乌尔班诺娃。
“晚上好,阁下。”她带着调侃笑容对伯爵说,可接下来,看到他脸上表情时,她疑惑地耸耸眉,“你没事儿吧?”
“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直背着和索菲亚说话。”尽管四周没人,伯爵仍然压低声音。
“这说你们俩认识?”
“当然认识。们认识很多年。”
“得,真是太棒,”伯爵说,“那你还不赶紧邀她起共进晚餐。事实上,如果真是颗像你说那种纽扣话,也许你,玛丽娜,还有乌尔班诺娃女士,都该自己个人吃饭才对。”
“啊,安德烈也是这说!”
“今晚吃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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