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职员,好像还去过工地。”水野回答道。
“别插嘴,请申请人亲自回答。”
西田清清嗓子,平静地开口:“、,在工业废料处理厂开过重型设备。”他声音高亢又沙哑,与外表很不相符。
“那您应该有特种车辆驾驶执照和操作证吧?”
“嗯……”
宇佐美科长边看文件边插嘴。半年前,就是他批准佐藤申请,都没怎仔细审核。
之后,友则整理起文件,可没过多久,民生委员水野房子来。后面还跟着个没精打采中年男人。她昨天跟友则打过招呼。友则说,上午随便什时候来都行。
“相原先生,这就是在电话里提过西田肇先生,住荣新村。”
水野抬起手介绍道。据说此人母亲膝盖不好,瘫痪在床,他自己也有些神经衰弱,不能出去工作,所以想申请低保。友则之前就说,无论如何,申请人必须先来窗口趟。
友则示意两人坐在窗口柜台前,可水野竟毫不犹豫地问:“相原先生,们去咨询角谈吧?”无奈之下,友则只能带他们去屏风后面,隔桌而坐。
符合社会常识行为吧。”
友则顺便嘲讽几句。年轻单亲妈妈有大半只知道偷懒,连固定电话都不肯装。
对佐藤说教持续十多分钟。要表现出自己有“找工作”意愿,要主动去找托儿所,要找亲戚朋友帮忙——除此之外,友则还跟她讲讲z.府难处。中央拨款已大不如前,地方z.府财政都很紧张,不可能因为你是单亲妈妈就大力补助。
“那们个星期后再谈吧。在这段时间里,您至少要去几趟职业介绍所,拿出点态度来。”
“哦……”
“那就不需要们提供就业援助。”友则故意用欢快语气说道,以示讥讽,“您才四十五岁,还很年轻,只要去职业介绍所,定
“他昨天去市民医院看过病,开抑郁症诊断书。给他看病大夫说,他还有失眠和进食障碍症状,除吃药,还要打点滴。”
水野将诊断书摊在桌上,旋转百八十度,推到友则面前。
“可他现在没钱,只能暂缓支付。等低保批下来,医药费不就自动免掉吗,到时候再找市z.府报销就是。”
旁西田不停地眨眼。他虽有抑郁症诊断书,看起来却不是特别衰弱。医生说他有进食障碍,可他并没有骨瘦如柴,反倒有点胖。四四方方下巴也许是血统使然,给人顽固印象。友则接触过好几个重度抑郁症患者,他们共同点是皮肤黯淡无光、眼窝凹陷,看就有z.sha倾向。但眼前这位并没有这种感觉。
“您原来做什工作?”友则问。
佐藤气呼呼地扭过头,把儿子放进童车,牵着女儿手回去。
要让你每周来办公室报到!友则对着她背影,狠狠呼出腹中恶气。他必须和有问题低保人比耐性、比毅力。
“你还挺能干嘛。”有人在他身后说道。回头看,稻叶屈着条腿搁在椅子上,笑得跟只狗似。
“那个小丫头原来是飞车党。她前夫也是。那群人尝到低保甜头,合起伙来讹z.府,真不知道是谁出馊主意。”
“定要想办法撤掉刚才那个人,每月拿二十三万也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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