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史惠心里“咯噔”
下，因为她就属于老师说
这种情况。她根本不喜欢文学，村上春树书都看不过三页。可让她去学经济或法律，她就更没底
。
“老师，
哪儿知道自己想干什
。”有个男生抗议道，吸引众人视线，“们才十七岁，现在就让们定好以后方向也太荒唐。”
许多学生深有同感，纷纷点头：“就是，就是。”
“老师也不是不能理解你们迷茫，可是……”年级组长瞪底下学生眼，“那只能说明你们对自己还不够狠。过年，还没有个学生去升学咨询室申请对面谈呢，就连去咨询室翻看大学宣传手册人都不到十个。可见你们意识还远远不够，点求知欲都没有！”
年级组长挥着拳头，慷慨陈词：“你们太没紧张感，注意力也不集中。就剩最后年，不能忍忍吗？不要再打工，游戏也要戒掉。回家后
人生。在这个地方，摆在学生面前选项并不是“流”或“二流”。大家都被迫在“二流”与“三流”之间做出选择，又有谁会认真考虑自己出路呢？
两百多名学生齐聚武道馆，在榻榻米上随意找地方坐下，开始自娱自乐。男生们玩起摔跤，女生们则三三两两地聊天。有聊昨晚电视剧，有聊最近大热演员——考生也是要看电视。
这时，老师们进来。大家起身问好，再坐回原处。
“同学们，离全国统考只有年，你们知道现在是什时候吗？看你们还悠闲得很，这样下去怎行！”
年级组长拿着麦克风喊道。他是个身材发福大叔，穿着条膝盖凸出裤子。早稻田教育学院文凭是他毕生骄傲，开口闭口就是“你们有本事考个更好学校给看看”。史惠特别瞧不起他。早稻田毕业生只能混成这样，岂不是给学生泼冷水？
“你们给听好！接下来年非常关键，说这年左右你们人生也不为过。也知道，你们这个年纪是最贪玩。但你们定要忍住。只要考上大学，你们就能开开心心地玩上四年，想谈恋爱，也给先忍年，等高考结束，老师都可以给你们当媒人！”
会场爆发出阵哄笑。看来年级组长想先博大家乐。
“去年年底，老师们通过三方面谈[1]解大家想报考学校。大家对现状认识可能还不太充分。在现阶段把目标定得高点也无妨，但只看大学牌子，却不仔细斟酌填什学院什系，那就很成问题。如果你两个志愿是同所大学商学院和社会科学院，或是同所大学经济学院和法学院，还能理解。可前面填药学院，后面填信息工程学院，或是前面填英语系，后面填心理系，那就是胡来。这和你去餐厅同时点鳗鱼盖饭和玉米浓汤是样！”
笑声又响起来，不过半是冷笑。
“你们以为削尖脑袋混进理想大学就行？没那简单。有些话，补习学校讲师是不会说，所以老师要借这个机会明明白白告诉你们——跟不感兴趣学问打四年交道，你就等着受罪吧！不要因为你是女生，就随便选文学院，也不要因为你是男生，就脑子也不动填经济学院。你们要好好考虑，自己以后到底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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