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柴田面带微笑走向裕也，拍
拍他
肩膀说：“咱们
起把这件事搞定。”裕也也点点头。男人特别享受这种相互认可关
龟山把脚踩在正襟危坐石井肩上，前后摇摇。
“那被害人应该没有提交被害申报单，只要
们给足警方面子，就能把事情压下来。要不去给被害者赔罪吧，然后立刻去警察局，跟那边也道个歉。”
“哟，柴田，你愿意为公司跑趟吗？”龟山兴奋地问。
“您就让去吧。让下跪磕头都行！”柴田激情昂扬，仿佛摇滚乐手矢泽永吉附体样。
“好，说得好！但你要去赔礼道歉，得再带上个人。赔罪都是两个人去，知道吗？两个人起低头，效果也能翻倍。真诚态度也很重要。就算要演，也得演出真情实感。谁跟柴田去啊？”
弄死你们啊！”
龟山边说边拍桌子。曾经小流氓们都吓得缩着脑袋。
脸肿得跟西瓜似问题员工石井跪坐在社长旁边。裕也开惯批斗会，却从没见过伤成这样人，他不敢正视石井，甚至暗暗松口气：还好社长手下留情……
“你们说怎
办？就因为石井威胁人家，条子发传唤令来！可他能顶着这张脸去吗？”
在场员工怕是产生同个念头：把他打成这样不是你吗？不过大家依然保持着严肃表情。
“去！”裕也立马举手。他心想，这是给龟山留下好印象绝佳机会，况且他跟柴田关系也不错。
“哦，加藤，你也愿意为公司出力。”龟山说道。
听到社长喊自己名字，裕也心中阵欣喜。原来社长还记得他叫什，知道他长什样。
“上门时候记得带糕点。别买脆饼，老人牙口不好。要选包子、羊羹之类。人家已经吓坏，赔礼时候定要全程面带微笑。你们就说，公司立刻解雇那个销售员，对条子也这说。要是被问及业务内容，就照着宣传手册回答，说们公司就是做检修，只有顾客需要时候，才会按定价销售漏电保护器。反正接待那户人家是生活安全科市民窗口，他们没心思调查公司。要是牵扯刑事科，就得多加小心，口咬定你们什都不知道。”
龟山以飞快语速下达指示。每条都是那精准到位，裕也不得不佩服。虽然龟山当年学习成绩不好，但脑子转得快。能在这个社会出人头地，都是龟山这种机灵人。
“当没看到，还是装傻？你们说咋办？要是驳警方面子，他们就要动真格。们这种小公司根本顶不住，分分钟就会被碾碎。到时候大家都得喝西北风。你们别以为高中辍学人能轻易找到工作。你们要去梦野零件工厂和巴西人起干活吗？浑身上下都是油，再也不用打领带穿西装。好不容易凑齐行头都没用。你们准备怎做？”
办公室片死寂。龟山总是把问题甩给员工，让员工认定责任在自己身上，并奖励为解决问题四方奔走人。
“社长，有个问题！”柴田举起手，所有人视线都移向他，“石井最后有没有把东西卖给那户人家？”
柴田昂首挺胸。连裕也都能看得出，他最近洋溢着自信。
“没有，他才卖到半，老人女儿女婿起疑，然后他就爆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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