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抬头挺胸，随即用整齐
动作将腰弯成九十度直角，然后在心中缓缓默念：“
“你可别误会，
说是‘向田电气保安中心’。等漏电保护器卖得差不多
，就换个招牌，接着卖羽绒被、保健用品不就行吗？咱们社长聪明着呢，想得可远。听他说过，会在三年后开家卖二手车连锁店。到时候们就要争着抢着当分店长啦。”
裕也心里顿时有底。“哦，看来只要跟着龟山混，定能过上好日子。”想在乡下出人头地，做生意是唯选择。
柴田将双手交叉在脑后，闭上双眼。“好像又要下雪……”裕也开口，他便低声喃喃：“你给安静点。在想会儿要怎
道歉呢。”这几天，梦野天空总是灰蒙蒙。
开到受害人家后，两人整整领带和头发，按下门铃。在对讲机那头说话是留守家中老婆婆，听就知道她整个人战战兢兢。柴田对着通话器，温柔地说道：
“您好，们是向田电气保安中心。听说昨天有员工对您出言不逊，所以今天们特意上门赔礼道歉来，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们疏忽。您放心，公司已经立刻解雇他。是们没有把员工调教好，公司也在深刻反省这个问题。责任都在们身上，都怪们不小心雇这种人……”
系。
社长命令石井留在公司接个月电话，给大家洗个月车，没有继续追究。石井脸上仿佛写着句话：“都这样，还不放走吗？”但在这座小城，惹怒龟山人永远别想过上太平安稳日子。用“噤若寒蝉”形容此刻石井再合适不过。
裕也和柴田驱车赶往受害者家。柴田路上显得干劲十足。他在副驾驶席上抽着烟，兴奋地说：“这周说不定能卖到百万。”鼻孔都张大几分。
“就这周吗？”
“是啊，因为开拓新客户。这周末，老婆回娘家。闲着也是闲着，就去趟隔壁川田镇。那地方不在公司营业范围内，不存在跟同事抢生意问题。那里也没什人住，都是些上年纪老头老太。花整整两天，鼓作气跑个遍。老人家都不错，于是下子进账五十万。”
柴田滔滔不绝，但老婆婆翻来覆去只有句话：“你们走吧，不用再说。”见对方没有要开门意思，柴田就把警方搬出来。
“实不相瞒，梦野警局也教育过们……下令让们为强买强卖行为赔礼道歉，征得您谅解。请您定要见们，让们当面向您赔罪！”
裕也用充满尊敬眼神看着柴田。他都不知道柴田竟有这般口才，自己真是望尘莫及。
过会儿，玄关大门开半。老婆婆探出头来。
“非常抱歉，让您受惊！”
“好厉害。”裕也打心底佩服。真没想到当年从高中辍学，成天打弹子球消遣柴田，竟会主动放弃双休日跑业务。
“社长答应，要是月销售额拿第，他就奖励块劳力士！”
“劳力士？真好……”裕也叹口气。
“反正这生意最多只能再撑半年。把能跑地方都跑遍，东西就没处可卖。要赚钱就得抓紧时间。”柴田冷静地说道。
“那……们公司只有半年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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