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经理这说,友则不禁苦笑。
“听说她老公是派遣职员,没有正式编制,日子过得可苦。不过梦野到处都是这样人家。去年全球金融危机刚爆发那会儿,还只是贪得无厌券商和投资家亏大钱。们这样普通人不是还笑话他们,说他们活该吗?可年不到,老百姓生活也受到影响。现在过得最苦就是底层劳动人民。这算怎回事啊……老百姓又没做什伤天害理事,但出在上头问题,到头来还是会影响下面。那个姑娘也好,她老公也罢,都成不正式员工。他们都很年轻,只有二十多岁……日本是什时候变成这种国家?老老实实地上学,也有意愿工作,却不得不被扔进残酷社会,面对悬殊贫富差距。这年头啊,日子是越来越难过喽。成年人出去打工,时薪还不到千块。您就发发善心,帮帮他们夫妇吧。人嘛,就该互相帮助。”
友则笑得肩膀都在晃:“哈哈,你这跳跃性思维真够可以。”
“瞧您这话说,点都没跳跃呀。”经理脸严肃,瞪大眼睛说道,“援助交际就是种‘援助’。有夫之妇为改善生活,靠肉体服务换取收入。但她们和卖*女还有风俗店姑娘不样,因为她们行为建立在‘正常生活’上。也是丢饭碗,才开始做这种生意。您是不是以为跟黑帮有关系?您想多,就是个普通人。虽然知道做这个是犯法,但有颗守法公民心。
”
“不好意思,其实早就把您车牌号存进手机。”
原来如此,想得倒是挺周到。
友则挂电话,发动引擎,悄悄把车开出停车场后门,又绕着弹子球店开圈,从国道侧入口重新进来。这是为装出碰巧路过样子,给自己留点情面。
再次进入停车场后,他故意左右张望,然后才向面包车驶去,停在它斜前方车位。经理立刻下车恭顺地鞠个躬,迈着内八字步子冲过来,副等候已久样子。上副驾驶席,他便掏出手机,说要再拍张友则照片。友则当然口答应。拍好照片后,经理说:“请您稍等分钟。”但他并没有回面包车上,而是走进弹子球店。他到底要干什?
友则皱起眉头。几秒钟后,他便意识到自己犯下错误,大失所望。谁说姑娘们定要在车里等生意?在店里打打弹子球,有客人上门再走不是正好吗?这解释,就说得通。唉,忙活半天,经理要安排姑娘并不是和田真希。
这时,经理跑回来。“没问题。”他喜笑颜开,“也拍姑娘照片给您。就是她,二十三岁,是不是很年轻呀?”他把手机屏幕拿给友则看。
照片中女人有头染过褐色头发,浑身透着风尘气。由于妆太浓,他看不出这人长得到底怎样。而且大浓妆本来就不合他口味。他心顿时凉半截。
经理补充道:“她才刚结婚没多久,没生过孩子,嫩得能滴水呢。”友则含糊其词:“唔……想想……”他真正想要,是等在面包车里和田真希。
“她是们这儿最年轻姑娘,脾气也很好,而且特别会撒娇。至于她床上功夫怎样嘛,就不清楚,啊哈哈……您可得帮好好调教调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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