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丽人俱乐部也有很多妈妈吧？”
“是吗？那
到时候也继续做好
……”
女人随意敷衍着，往指甲上吹气。恐怕她是那种“什
都不考虑”
人。
友则车在灰蒙蒙天空下沿着农用道路行驶。擦肩而过轿车上坐着
对三十多岁男女。这条路前面只有情人酒店，莫非他们也是去偷情不成？刚干完好事友则不禁觉得好笑——这个国家到底是怎回事？
“大哥大哥，问你呀，你认不认识那种很有钱大叔？”
友则若无其事地问自己身边女人：“她也是你们俱乐部吗？”
“嗯，应该是。不过大家平时不交流，也不知道她是谁。”
眼看着那辆外国车朝着与情人酒店正相反方向开去。莫非他们要去市外高档酒店？车余像烙在眼底，久久挥之不去。
三十分钟后，友则在情人酒店和他点姑娘上床。熊熊燃烧妒火反而点燃他激情。最近也太反常——他甚至有些可怜自己。日子过成这样，点都不像是正经社会人。
下午三点多，两人离开酒店。科长给友则手机留言，让他回电。刚看到留言时候，友则还有些慌张，但转念想，只要说“手机没电”就行，不着急回。反正也不可能是什要紧事。
在看来，这是种‘服务业’。”
“不愧是当经理人，口才就是好。”
“先生，别说这扫兴话嘛。刚才说都是发自肺腑真心话，没有半句假。话说您要是点这个姑娘，还能享受到她附加服务——她还很年轻，可以穿女仆装陪您。们车里就有衣服给她换，您要不要试试看？”
经理攻势如此强劲，友则没有勇气拒绝。
“好，那就她吧。附加服务就算。”
女人嬉皮笑脸地问道。
“这……就是个普通职员呀，上哪儿认识那种人。”
“
副驾驶座上姑娘边哼小曲边涂指甲油。
“你老公没发现你干这个啊？”友则随口问道。
“没有呀。就算出门，他也只觉得是去打弹子球。”
“那你准备做到什时候？”
“再做年吧。等有孩子，肯定就没法做。”
“多谢惠顾！”
经理深鞠躬。友则掏出钱包，付定金。在等候姑娘现身时候，他就开始后悔。不该死要面子，老实交代不就好？“想点那个刚才钻进面包车姑娘。”只要这说，经理会另外安排时间。到时候，他就能得到和田真希。
片刻后，出现在他眼前姑娘果然是身风尘气。现在明明是冬天，她皮肤却晒得很黑，看就知道她几年前还在混飞车党。好在她态度还挺讨喜，开口就是句夸张奉承话：“太好，是个大帅哥。”友则下意识地扑哧笑，肩膀也放松不少。
钱都付，那就好好享受吧。他很久没摸过二十三岁女人柔滑肌肤。
他正要把车开走，却发现路被辆外国车挡住。司机正把钱递给丽人俱乐部经理。经理接过钱后，和田真希下面包车，钻进外国车副驾驶席。这就是点名要真希客人吗？友则体温迅速飙升。他从斜后方偷偷观察那个司机，发现那人四十岁模样，有点胖，顿时觉得胸口像被人勒紧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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