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
那会儿还跟南高
阿胜开玩笑说，‘只要你上门找她，她
定会陪你睡晚上。’那傻子居然信
，真大半夜找上门去，啥也没干就被轰走。”
“啊，他最后是被轰走？他跟说可是，第次上门时候人家就请他喝点啤酒，啥都没干，但第二次得手呀。”
“那是他瞎吹。人家女公关差点报警，吓得他撒腿就跑，哈哈哈……”
“不过那时候们真没少瞎闹……你记不记得有次们抓‘鬼牌’亲卫队长关在你家，结果越聊越投机，最后还起打麻将消磨时间呢。”
“记得记得。那小子也够傻。哪有当人质开口闭口喊肚子饿，啊哈哈。他这会儿在汤田建材中心当店长呢。”
“那咱们吃完就走。”
“好。”
裕也当然不想去，但又无法拒绝。况且在这种时候让柴田自生自灭未免太不近人情。关键时刻，师兄弟就该相互帮助。他自己也需要亲朋好友搀扶才能勉勉强强活下去。
裕也心想，“走投无路”说就是这种情况吧。他真是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填饱肚子，两人便坐进柴田皇冠车。龟山尸体就在后备厢里，他们都没有提这件事。但坐在副驾驶席上，裕也心里还是瘆得慌，后背绷得紧紧，不敢靠在椅背上。再过阵子，尸体是不是要腐烂？裕也不太解这方面知识，但不由得庆幸现在是冬天，而且气温够低，还下着雪，好歹能争取点时间。
“裕也……”柴田幽幽地说。
“嗯？”
“也给弄个肉包吧。”
“好。”
裕也起身给他也热个包子。
门吗？”
“倒不是有什
想去地方，可总不能直待在房间里吧。”
“哦，也是。”
他是不是要去自首？裕也心中闪过丝期许，但柴田并没有明确表态。
“总之，先吃点东西吧？”
“不会吧，那人能当店长？”
“据说他口才好，主妇们特别喜欢他。”
“呵……
车轮轧过新下雪。路上车流量少得可怜。
“休息日跟你起出来玩，好像下子穿越到过去……”柴田感慨万千。
“是啊，想当年们双休日总在起。”
“平时也混在起啊。那时候你不是在加油站打工吗？下班也不回家，净往住公寓跑。”
“对对对，朝日镇芙蓉庄。你住二楼最靠边房间，隔壁是个胖胖三十来岁女公关——”
柴田咬大口。因为包子很烫，用手拿不住，他吃过口后，就把剩下放回盘子里。
柴田又说道：“去打弹子球吧？”
裕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但还是装出若无其事样子回答道：“好啊。”
“今天店里定很空，想打哪台就打哪台。”
“是呀。”
“不想吃……”
“喝点速溶玉米浓汤也好。”
“哦，那给来碗。”
裕也拿出家中存货，分别倒在两个马克杯里冲开，又从冰箱里拿出个速冻肉包，用微波炉热热，端到暖桌上。
柴田喝着热汤，发出“滋溜滋溜”响声。裕也现在最害怕沉默，于是打开电视机。某大学教授在时事节目中发表耸人听闻见解，说日本经济大环境非常糟糕，到年末怕是要有几十万人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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