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干脆坦白?靠更不行——还没做好被打死准备啊!
付宇峥似乎对他此时已经跃然于脸上纠结毫无感知,平声问道:“因为发烧,所以爽约今天康复治疗?”
仉南:!!!
并不是,是忘!
“……”他犹豫着沉吟秒,顺势点点头,稍显做作地捂上额头,闷声道:“因为头晕嘛……生病时候不适合出门,而且——”
“您……你怎来?”他口齿不自觉地结巴,握着门框手指都在暗中用力,“请、请进。”
付宇峥微微凝眉看他两秒,而后在他身侧进门。
身后防盗门被关上,脚步声中都透着深浅不心虚,不等付宇峥说话,仉南又道:“你坐,……给你倒杯水。”
付宇峥在沙发上上落座,看着饮水机前那个背影,问:“生病?”
“啊……”仉南尽量控制着拿杯子那只手不要发抖,回答道:“发、发烧。”
温度由高转低,又持续低烧快三天,下午时候又吃过次退烧和消炎药,迷迷糊糊睡大半天,仉南再睁开眼睛时候,卧室落地窗外天空已经是晚霞斜阳。
揉揉压得发麻侧脸,仉南从床上起身,先去量次体温,三十六度八,已经不算烧,这病来得快去得慢,看来确实是那晚泡湖水着凉。
喝多半杯温水,他找出新家居服,去浴室冲个热水澡,酸痛肌肉逐渐松弛下来,痛感随着水温慢慢消失,吹完头发后,仉南觉得自己终于又活过来。
冰箱里食材满满,仉南迎着冷气发三秒钟呆,想起来这是为每天中午和付宇峥“爱心午餐”提前囤好粮草储备,晦涩难明情绪又次从心底蔓延,他反手关上冰箱门,决定晚上叫外卖。
发烧初愈应该吃点口味清淡,所以晚餐定小区附近家港式茶餐厅,鱼片粥、蟹籽烧麦皇、份卤味拼盘,点外卖时候他忽然想到,这些似乎都不是付宇峥爱吃。
“没关系。”付宇峥平静打断他,放下纸杯,说:“发次烧就能让人清醒过来,挺值得。”
仉南:???
说完他深吸口气,僵硬地端着水杯靠近,放在付宇峥面前茶几上,说:“可能是着点凉,已经退。”
付宇峥不着痕迹地扫眼两人之间空出那段距离,端起那个次性纸杯,抿口水。
卧槽这……怎办?!
仉南坐在沙发另侧,惴惴不安,在短短几秒时间里,内心上演出天人交战大戏。
该说点什?之前和付医生是怎相处来着?靠,不行,那时候只把当成是“陆语行”,而现在真人就在眼前,没办法再心无旁骛地“走剧情”啊!
打住。
仉南付款完成,手机扔到边,默默给自己洗脑——琢磨点别事吧行不,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也不怕再想又要魔怔!
片刻后,门铃声乍然响起,仉南惊异于这家餐厅送餐速度,踩上拖鞋去开门,厚重防盗门拉开,整个人就怔在门口,傻掉。
门外,付宇峥单指勾着车钥匙,在开门后瞬间抬眼看过来。
仉南刚刚退烧脸色在刹那间又变得白几个色号,而后又莫名迅速升起两团红晕,血色顺着脖颈上涌,直到勾翘精致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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