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外步行街溜达到家,恰好仉墨文和秦佑之也回来,准备晚饭时候仉南主动到厨房帮忙,秦佑之受到不小惊吓:“怎病次还转性?原来在家时候几时见你进过厨房?”
仉南将洗好青菜摆上案板,刀工熟练:“原来这不孝顺啊?得,今儿开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做儿。”
秦佑之绷着笑抽他后背巴掌。
家三口很久没有这样其乐融融地吃过餐,晚饭过后仉南又主动洗碗,这下连仉墨文都忍不住疑惑:“太反常,你心里又揣着
时间,业内哗然,粉丝炸网。
江河在电话那头絮叨:“不是……就不明白,你现在不都没事吗,有必要发那条正式官宣,让读者心塞吗?现在行业竞争多激烈啊,画风迥异新颖新人比比皆是,你这……”
仉南笑声,回答道:“这情况能维持多久还是未知,万过阵又不行呢?而且……确实没什感觉,脑子乱,画不出来,算,爱谁谁吧。”
江河无限惋惜:“你呀……”停停又说,“那晚上有空没,见个面,喝杯?”
“除上班就是喝点儿,你这业余生活还能不能积极向上点?”
出医院大门已经下午五点多,阳光依旧毒辣,这个时间仉墨文和秦佑之应该都在工作还没有到家,闲人仉南顺着步行街溜达几步,找个树荫下长椅坐下。
不想回家也无处可去,画不出来也不想拿笔。
毕竟他这几天尝试下,只要站在画板前,雪白画稿上隐约浮现影子永远是同人。
“敢情这就是暗恋酸苦啊……”仉南双臂搭上椅背,两条长腿向前放松伸展,头顶阳光从茂密树荫缝隙下洒落,刺眼光线落在眼皮上,仉南闭下眼睛,喃喃道:“嘶……还挺炙热。”
手机在口袋震动,来电人显示江河,仉南接听,懒洋洋地“喂”声。
“哎别墨迹,上次叫你就拒绝,看在你当时病情不稳定份上放你马,这回你就说来不来吧!”
仉南烦乱地捏捏眉心,几秒后说:“地址。”
“就们出版社附近那家‘夜阑’吧,离得近,还省得你等。”
“行吧。”
或许,偶尔出去放松下,和朋友喝杯果酒,真能对失衡情绪有所缓解呢?
“怎个意思?”江河在手机那边惊道:“哥们儿痊愈啊?”
仉南问:“看微博吧?”
昨天他去次合作签约漫画社,新作无限期被搁浅,自己又是这个状态,对于合作方那里,不当面聊聊实在说不过去。
仉南本意是合约作废,他按照合同条款给出无法按时交稿赔偿,然而对方却并不放弃,执意延长交稿日期,主编言辞恳切,就差当场高歌曲“等你万年”,仉南只好勉强答应。
但是出版社这边切好说,只是对于那些每天还在翘首以盼新作品读者们……仉南最终决定,和出版社发布条联合官方微博,对于那些真心实意喜欢自己作品粉丝们,他没什不能说、必须隐瞒,毕竟他个画漫画,靠灵感和画笔吃饭人,也不需要维持什光鲜亮丽“人设”,于是当晚九点,条关于“知名原耽漫画家仉南陷入灵感枯竭,新作暂缓”官微就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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