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南皱眉,躲开浮在耳边气息:“怎着,不能说你还唱个?”
吴穹笑起来,直白道:“仉老师,今非昔比,脾气还是这硬,难搞哦。”
仉南张嘴还未出声,他又自顾接道:“不过,再难搞也还是想试试,南哥,搞对象不?”
仉南真他妈要气笑,难道这就是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之前表白都只敢打着“业内交流”名义送画人,现在居然大言不惭地要“搞”他?
“不。”仉南扬手喝尽杯中酒,用
巧就巧在,这个吴穹也是同类中人,不过这件事只有圈内小范围人群得知,面对广大粉丝,“直男糙汉温柔心”人设拿捏得倒是稳妥。
仉南不关心别人私事,尤其是这种涉及公众隐私问题,想法不同选择不同,然而让他不舒服是,和吴穹在为数不多几面之缘中,对方曾经不下三次向他暗示表达过好感。
都是圈内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况且对方当时忌惮仉南行业地位,明没有什过分表示,无非送过他两幅自己画写真像,和支价格不菲画笔。
仉南将礼物悉数退回,附赠纸条张“既非路人,难入座坟”,直接将拒绝两个字说死,大概是没成想示爱也能直接顶到棺材板,吴穹事后果然没有动作,久而久之,仉南也就淡然。
而现在——
再,从此退圈转行,仉南说:“都可以,都在接受范围之内。”
“好家伙,康复治疗没白做。”江河摇头叹息道:“您这心理建设倒是越来越强大。”
他们许久未见,聊得也尽是些有没有,仉南倒是从这样熟悉氛围中体会到久违舒适,可神经刚放松不过片刻,身后忽然传来道人声:“仉南?”
仉南回头,发现身后卡座里站起个人,正举着酒杯向他们这桌走来,是圈内个画手,吴穹,业内小有名气,单幅商稿价格不菲,仉南借着朦胧灯影偏下头,发现他们那桌坐其余三个人也很眼熟,貌似都是同行,不过是所攻方向不同。
“真是你啊。”吴穹走到桌边,清瘦高挑,唇红齿白,霓虹球灯影下抿嘴笑,愈发眼波动人,“就说听着声音像,好久不见。”
酒吧里音浪嘈杂,仉南斜睨着对方脉脉秋水样眼神,心里忍不住又膈应起来。
就是烦。
不速之客自主落座,卡座三人借沉默下来,各自喝酒不再说话,吴穹揣着心思而来,明显没话硬聊:“看见你那条微博。”
仉南晃着手里酪梨酒,不咸不淡地“哦”声。
“灵感枯竭吗?”吴穹往他这边侧过身,笑容敏锐而狡黠,“还是有什不能说秘密?”
人都已经过来,不打个招呼说不过去,仉南端起桌上酒杯和他碰下:“好久不见。”
吴穹熟稔地在他旁边坐下,看眼对面人,又笑道:“江编也在。”
江河点点头,目光从两人之间掠过:“抬举,就校稿打工人,担不起吴穹太太这个‘编’字。”
仉南低敛眉目,嘴角勾出个笑来。
说来仉南性向在圈里不是秘密,毕竟个活、男原耽漫画家,从声名鹊起那天开始,性取向必然如同作品样饱受关注,而仉南也从未遮掩过什,与其让外界猜测纷纷,不如坦然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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