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女儿,她可以说是团糟,嗯?”
她眼睛盯着对面墙壁,看上去像是暂停呼吸。
“法医表示说,”他边翻资料边说,“您女儿生殖器曾经被酸烫伤过。是说,硫酸。总之,
“您女儿,您解吗?”
“和个母亲应该解样解。”
“有意思。”
“什?”
“不,没什。”
“托马斯很爱他妹妹,他不可能动她根头发。”
“没在说她头发。”
普雷沃斯特夫人完全不被卡米尔幽默感染。她只是摇摇头表示否定,猜不透她这是在说她不知道还是她不想说。
“如果您知道而纵容他这做,您就是严重强*案同谋。”
“托马斯从来没有碰过他妹妹!”
普雷沃斯特夫人非常清楚地表示她不怕逆境。她出身平民,从来没有大富大贵,她个人拉扯大两个孩子,不欠任何人,等等,所有她这些格言都能从她坐得笔笔直样子里看出来。她打定主意绝不上当。
周下午点。
她儿子在下午五点被传唤。
卡米尔协调所有传召,为不让她遇到她儿子,不和她儿子说话。
第次在停尸间认尸,她被邀请。这次,她被传唤,这是两回事,但也没改变什,这个女人活得像座城堡,她希望自己是无懈可击。她所保护,是她内心东西。这不是个容易事。她女儿,她没有去停尸间认尸,她希望卡米尔理解,这对她来说太艰难。今天看到她,这样在他面前,卡米尔有点儿不能相信她会这样脆弱。然而,尽管她神情紧绷,目光毫不妥协,用沉默作抵抗,还有她身上所有难对付女人都有举止,警察局还是让她有些被震慑住,还有这个身材迷你警察,他坐在她旁边,双腿离地还有二十厘米,直盯着她看,并问道:“您到底知不知道托马斯和阿历克斯究竟是什关系?”
卡米尔拿出份薄薄档案。
“验尸报告。既然您解您女儿,您应该知道里面记录什,猜。”
卡米尔戴上眼镜。含义:已经筋疲力尽,但还能撑。
“这技术性太强,来翻译下。”
普雷沃斯特夫人连睫毛都不动下,自始至终,硬邦邦。背脊僵直,肌肉紧绷,整个人都进入种抗拒状态。
“您解什?”
“解儿子。”
这是在绕圈圈。难以解决。没有起诉,没有证人,没有犯罪,没有受害者,没有刽子手。
卡米尔叹口气,点点头表示同意。
“托马斯来房间,几乎每晚,妈妈知道。”
脸震惊。“兄妹之间‘究竟’有什应该知道?”这样说完,她飞快眨着眼睛。卡米尔沉默会儿,但这几乎是场博弈。他知道。而她知道他知道。这很折磨人。卡米尔没耐性。
“您儿子,他到底几岁开始强*阿历克斯?”
她惊声尖叫:“你开什玩笑!”
“普雷沃斯特夫人,”卡米尔微笑着说,“不要以为是傻子。甚至会建议您主动地配合,因为如果不是这样,您儿子,会让他下半辈子都在牢房度过。”
关于他儿子威胁起到作用。对她来说,别人做什都可以,就是不准碰她儿子。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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