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瑟尔摊开双手。
“这太让人心痛。”
“您那时候就知道。”
“阿历克斯,”瓦瑟尔微笑着说,“她对她哥哥从来都没有隐瞒。”
“那您应该可以告诉们到底发生什咯?”
“法医指出件令人非常惊奇事,”卡米尔继续说道,“整个性器官区域都被严重损坏,神经末梢被击垮,器官不可逆地变形,肌理组织被摧毁,被溶化,这剥夺您女儿任何正常性交可能性。甚至不觉得她有任何希望。是,所以,有件事很好奇……”
卡米尔停顿下,放下报告,摘下眼镜,放在自己面前,双手交叠,直直地看着阿历克斯母亲。
“就是,尿道可以说是被‘重置’过。因为这是个有生命危险举动。如果尿道被溶化,几小时内绝对就会没命。们专家表明这是种相当初级技术,几乎是原始,根细管子从尿道口深深插入,用来保护尿道。
沉默。
“在他看来,结果是个奇迹,也非常血淋淋。在报告里,他没有这说,但整体给人就是这样印象。”
们也叫它矾……伤口非常深。*di被完全摧毁——这看起来似乎是以前种割礼,酸侵蚀大阴唇和小阴唇,并且抵达*d,很深……必须倒入足够多酸才会搞成这样。黏膜很大程度上已经分解,肉体很大程度上已经溶化,生殖器已经像岩浆般片模糊。”
卡米尔抬起眼睛,盯着她:“这是法医用词——‘人肉岩浆’。这切都要追溯到很远,阿历克斯很小时候。您有什印象吗?”
普雷沃斯特夫人看着卡米尔,脸色苍白,像个机器人样摇摇头。
“您女儿从没有和您说过这个?”
“从来没有!”
“很不幸,不能。阿历克斯告诉,但也就是这样而已。你们可以理解吧,这
普雷沃斯特夫人咽咽口水,但她喉咙非常干涩,卡米尔猜测她可能会喘不过气,或者咳嗽什,但她没有,什都没有。
“所以,他,您知道,是名医生。而,是个警察。他负责验证。尝试解释。而假设是,有人匆忙之下对阿历克斯做这样事。为避免去医院。不然就要解释,就要说出这个加害于她男人名字——认为做出这种行为人是名男性,请不要怪罪——因为这样深度伤害不可能是个意外,肯定是蓄意。阿历克斯不想把事情搞大,这个勇敢小女孩,那不是她风格,您解,她非常谨慎……”
普雷沃斯特夫人终于咽下她口水。
“告诉,普雷沃斯特夫人……您当助理护士多久?”
托马斯·瓦瑟尔低下头,集中精神。他保持绝对安静听完那些验尸报告结论。他现在看着已经对他做报告和评论路易。因为太久没有回应,路易问道:“您反应是?”
这个词掷地有声,就像面家庭大旗在突如其来狂风中噼啪作响。
“知道。您女儿不想用这些小事情来使您烦心。应该是有天,有人往她*d里灌半升酸,然后她回到家里,像是什都没有发生样。
“严守秘密典范。”
“不知道。”
看不出任何变化,脸色和举止都如既往,但声音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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