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西娅·迪克斯(DorotheaDix),都直保持单身。还有些社会改革家如简·亚当斯(JaneAddams)、苏珊·安东尼、弗朗西丝·威拉德(FrancesWillard)、爱丽丝·保罗(AlicePaul)、玛丽·克鲁(MaryCrew)和多萝西·海特(DorothyHeight),以及教育家凯瑟琳·比彻(CatharineBeecher)和玛丽·里昂(MaryLyon),也都没有结婚。
但这并不代表这些女性就没有性生活或家庭事务方面烦恼,也不是说她们从来没有与异性或同性保持长期恋爱关系,虽说其中有些人确实不曾有过感情经历。她们只是与当时社会期望格格不入,不愿意缔结充满男尊女卑意味婚姻关系。
安东尼曾向记者内莉·布莱这样说道:“爱过人不计其数!……但从没有爱到想要结婚程度……绝不放弃自由生活,给男人当管家婆。在年轻那时候,要是有位姑娘嫁给个穷小伙,那她就会变成管家婆和苦工。她要是嫁个有钱人,就成有钱人家宠物和玩偶。想想吧,要是在20岁结婚,那接下来五十五年,不是个苦工就是个玩偶。”[3]
当然,也有些已婚女性跳出性别与时代藩篱,取得非同寻常成功:伊丽莎白·加斯克尔(ElizabethGaskell)和哈莉特·比彻·史杜威(HarriettBeecherStowe)不仅是结婚作家,还是女性婚姻福利大力倡导者。但许多已婚女性也确实承认,传统形式婚姻使女性脱离社会。伊丽莎白·卡迪·斯坦顿(ElizabethCadyStanton)是19世纪妇女权利改革家,同时也是位有着七个子女已婚母亲。对丧钟般沉闷家庭生活,她常报以冷嘲热讽。有段时间斯坦顿没有收到苏珊·安东尼来信,便写封信打趣道:“苏珊,你现在在哪儿啊?最近干吗呢?这久没你消息着实吓人,你是去世还是结婚?”[4]
对于那些取得卓越成就已婚女性,包括社会活动家艾达·威尔斯(IdaB.Wells)、安吉丽娜·格里姆凯(AngelinaGrimké)和宝丽·莫里(PauliMurray);作家乔治·艾略特(GeorgeElliot)、玛格丽特·弗勒(MargaretFuller)及卓拉·尼尔·赫斯特(ZoraNealeHurston);艺术家弗里达·卡罗(FridaKahlo)和乔治娅·奥基弗(GeorgiaO’Keefe);演员萨拉·伯恩哈德(SarahBernhard);以及飞行员布雷芙·贝茜·科尔曼(BraveBessieColeman),她们都有着在当时看来非常前卫婚姻:开放、没有子女、短暂,或是结婚很晚——在经济或事业上站稳脚跟后,她们找到更愿意视她们为同伴而不是附庸伴侣。
然而,并没有多少行之有效办法,可以让女性摆脱作为传统妻子繁重枷锁。数百年来以各种方式合法构建起来婚姻制度,在控制女性、限制女性权力上“卓有成效”,比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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